背得滚瓜烂熟了。”

元辙暗骂自己看都不看一眼便拿过来,现在直接被祝时宴拆穿。

他咳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也是?先生教?我的。”

祝时宴收起他的书,“好了,别贫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元辙慢吞吞地将外衣脱下,露出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左胳膊。

祝时宴伸手摸了下,微微低头,闻到药味后双眉逐渐皱紧。

他学医十几年,自是?一眼能看出来元辙的伤口有多严重。

虽说只是?皮肉之伤,但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养一个月是?不会好的。

“太?医怎么说?”

人是?自己哄骗过来的,但真看到他皱眉,心疼的还?是?元辙自己。

他合上衣服盖住伤口,故作?轻松的说:“太?医今日刚刚换过药,别担心。”

祝时宴直起身:“信中说你?快死了,现下看来,你?并无任何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