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带了人,但远不如眼前横着去路的多,他回头,目光冷冷看向周寂:“什么意思?”

周寂说:“她手受伤了。”

秦诏的耐心也快要到了头:“我不是瞎子。”

周寂此刻也不装冠冕堂皇的温和,平时怎么处理不听话的下属,此刻对秦诏就是什么态度,男人漫不经心撩了下眼皮:“是为孩子受的伤,理应由我负责。”

秦诏有点恼火,他说:“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