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除了震撼一些,竟没生出多余的情绪。
就这样一路走出司礼监,衙门外并排等了三驾马车,时序随便上了一驾,随口吩咐道:“回府。”
直到马车驶出宫门,时序才笑问道:“怕吗?”
看他待项进如待垃圾,看他随便踩碎人的脚骨。
时归对他的问询心知肚明,缓缓摇了摇头,坦诚道:“阿爹是在办差,想来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
“阿爹不是坏人,这么做肯定也是因为那些人的缘故,我没什么好怕的。”
时归不敢说时序是什么好人,可至少在这个时段,他绝对还称不上坏。
时序眉目舒展,抬手在时归额间点了点:“不怕就好。”
至于说他狠厉行径的缘由,他就不打算解释了。
而时归转头就将刚刚见到的一幕抛到脑后,与其在意一些陌生人,她还是更关心:“那二兄还要受罚吗?我看到二兄背上有好多伤,阿爹消消气,就饶了二兄吧。”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给兄长们求情,轻车熟路,知晓首要的还是哄阿爹高兴。
眼见时序情绪稳定了,她才再次央求:“阿爹最好了,就饶了二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