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笔墨,咱家今天还就要把这事搞明白了!”
眼看大人是铁了心,时二也不好再推脱。
然时归碰见祁相夷足有两月了,哪怕中间常有分隔,但怎么也有十几次见面。
就按一次见面聊两个时辰来算,这便是足有十几个时辰,只简略一些,没个三五天,也写不清楚。
偏偏上头的时序又叮嘱了一句:“若阿归私下里提及到了,也一并写下。”
时二:“……”
写呗,谁能忤逆了您老人家呢。
周璟承有心看个热闹,奈何这边完事要等一阵子,他又不能抛下前面的公务不管,只能颇为遗憾地先行一步,若非顾及到掌印的情绪,他甚至想跟时二说一句,等写好莫忘了给他誊抄一份。
出了堂厅,周璟承仍是好奇,招来随行的小太监,细细吩咐一声:“你也去打听打听,那祁相夷是何许人也,竟能叫掌印家的闺女看上。”
“殿下这……”小太监稍有迟疑。
周璟承明白他的顾虑,摆了摆手:“无妨,孤这也是帮着公公给时归把把关,公公知道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