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安睡的侧脸，伸出手，抚过她的脖颈，那里还有桂刚掐出的旧印记。

我恨极了那痕迹，却也感激它它提醒我，朱玲永远不能离开我。她需要我。她的世界，除了我，没有别的出路。

我开始替她拒绝一些聚会，删掉了几个她男性朋友的联系方式。她也发现了，质问过我。

“是为了你。”我眼神温柔，却语气坚定，“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再受一次伤。”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点头。

我们的日子像是在一个软垫密封的房间里反复循环。温暖、安静、没有风，没有别人的声音。

有时候我望着她坐在窗边看书的背影，会想：

她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是……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人？

她偶尔会在深夜看我很久，然后轻声问：“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吗？”

我笑了，吻她额头：“直到世界只剩下你我。”

我们搬去了郊区，远离喧嚣，一栋安静的二层小屋。

朱玲每天做饭、读书、浇花，有时候会靠在我肩上小声说：“有你真好。”

一切看起来无比温馨

直到有一天，她去菜市场久了还没回来，我打开监控，却发现她走出了监控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