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我呢?
原本也只是想逗一逗朱玲的。
看她那副楚楚可怜、惊慌失措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她的眼神在我和桂刚之间飘忽,像极了一只被猎人夹住尾巴的小兽,又怕被发现,又舍不得挣脱。
可我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她还没学会真正依赖我。
所以,在最关键的那一刻,我悄然收回了自己的腿,将原本不动声色的视线,移向窗外的浮云和茶杯中的波纹,仿佛刚刚的那抹戏谑、那一丝挑衅,只是朱玲自己多心了。
她当然也立刻反应过来,强撑着脸色,从刚才那种近乎暴露的神情中脱离出来,恢复了一个“女儿”的端庄模样。
于是,当桂刚猛地转头,想捕捉些什么蛛丝马迹时,却只看到朱玲落落大方地给他母亲夹菜、倒茶。
他犹豫了几秒,有些迟疑地皱了皱眉,眼神里一度写着“疑惑”两个字。
或许,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呵。
男人在愤怒中往往会低估女人,而女人在恐惧中,也往往会高估男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