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灰。”

巫长老压低声音，意有所指地朝江蓠眨眨眼。

江蓠懂了，那个是指天雷符，她心底突然就好后悔，早知道就多给叶清若一张了。

渡劫的天雷有三道，可叶清若只有两张符。

巫长老见她沉思不语，又低声道：“江蓠小道友，你跟老夫说实话，你们昨晚都干什么了，叶道友怎么一眨眼就突破了，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根基不稳，麻烦就大了。”

他尽量往严重了说，就想知道江蓠对叶清若做了什么。

刚才那一顿掐指，巫长老多少算出来一点门道，叶清若这是碰到了机缘，而她的机缘应在了江蓠身上。

换言之，叶清若今日能突破到元婴期，是因为江蓠。

江蓠的目光落在巫长老脸上，昨晚干了什么？

严重到关乎叶清若的根基…

她回过神来，含糊道：“我们就聊了聊人生。”

双/修这种事，当然不能随便跟人提及。

“聊人生？难道是顿悟了？”

巫长老扯了一把胡子，一脸严肃地道：“你们都聊了什么，跟老夫说说，咳咳，我这是担心叶道友，修为突涨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知道什么叫揠苗助长吗，就是这个意思。”

他绝对不是因为私心，江蓠跟叶清若聊了什么呢？

说不定他听了也能顿悟呢。

江蓠看着目光殷切地盯着自己的巫长老：“昨晚聊了什么？”

“对啊，聊了什么，快跟老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