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泛着紫光的法器。
果然没床。
江蓠叹气,打算把两人的衣物都拿出来铺地上。
她扫了眼自己的储物袋,眼神微亮,嗯?
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纯白毛毯,厚实又平整,难道是小狐狸?
小狐狸真是…比她还上心…
此时正拎着酒壶喝个不停的小狐狸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她皱眉嘀咕一声:谁骂我,江蓠个见色忘友的,白瞎了她那张好皮子,那可是她追着白狐姑奶奶拔了几年的毛才缝成的毯子啊。
被小狐狸念叨的江蓠将毯子往地上一铺,抱着叶清若躺了上去。
叶清若似乎很喜欢月白色,道袍长如裙,墨发散落在肩头,衬得她肤白胜玉,清冷似皓月。
她微微仰着头,眸光深邃,含泪克制的模样透着些风情,一眼动人心。
江蓠望着她,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叶清若,你真的想好了吗?”
叶清若似是还保持着清醒,又或许是因为外面的月亮躲了起来,她默默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江蓠不由又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在她忐忑又紧张地注视下,叶清若轻轻偏过头去:“是好了些。”
“那我们…”
只三个字,就道明了未尽之意,江蓠心底的海啸起了又落,落了又起,没个平静。
那她们今晚还用解蛊吗?还用双/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