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一刻,那颗飘摇的心也好早一刻落定。
可是没有人在意,从叶清若在药宗的宗主大殿上,因法量的一句话就不得不退下,不得不忍着,等着,等他们所谓的不知几个一日半日。
她便再也做不到淡定如常了。
她想成为那个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做那个掌握青溪宗命运的人。
叶清若望着江蓠,眸光深沉,涌动着从未有过的野心。
那眼中浮现的暗流让人心神发震。
江蓠愣住,她想和白月光谈感情,但白月光一心想搞事业,这可咋整。
长久的沉默过后,她给自己倒了杯茶。
清凉的茶水入喉,让江蓠掩下心头的失落,不谈感情啊。
“那你有什么打算?”
叶清若盯着江蓠的眼睛,面色雪白,冷凝。
“我说服了青嫣姐姐,如今她已是青溪宗的内门长老,从今往后整个执事堂都将听从青溪宗的号令,江蓠…”
叶清若喝了一口茶,垂眸道:“江蓠,你体会过那种有家不能回的感觉吗,你体会过那种明明可以早些回家,却要听从别人摆布命运的感觉吗?。”
她体会过,且她不想再体会了。
“那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不想再来一次了。”叶清若少有的说了许多话,情绪外露。
她对药宗是心存感激的,对法量宗主是打心底里敬重的,是信赖的。
可是那次在宗主大殿,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药宗收容青溪宗是有目的的,法量对她的厚待也是有企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