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已经历过什么,才会想到别人也会经历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受害人妄想症”。

管事神情一变:“干什么?我是不是排行老二,跟我这么仗义执言有什么关系?”

沐安安:“虽然有句话叫做不识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但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因为你的肆意出手,把事情搅得一团乱,还伤害到了我的家人,这里的责任,谁来承担?”

说着,沐安安的火气就一下子大了:“你哪里是在为我儿子抱不平,不过是为了满足你那可怜而又变态的心思而已。”

说什么看不过去墨阳的遭遇,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管事的那点不能被外人道的别样心思。

看吧,就他能看出二少遭遇了不公!

也只有他做到了,帮二少释放了他的天性!

所以,他是最棒的那个人,他是天才!

沐安安看着眼前人的脸上,慢慢地浮上一层似哭似笑的疯狂之色。

这个人,是真的脑子坏掉了。

“你以为自已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但是我想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只感动了你自已。”

管事:“不可能!明明二少自已也……”

沐安安已经不想再跟这个人说下去,她直接切断了话题。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管事已经从疯狂的状态中,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冲着沐安安很是诡异地一笑。

“你不是被外人称为‘安神医’么?怎么,看不出来?啧,就这水平,还好意思称神医?”

沐安安:……

没有跟人废话,直接甩出一根银针,直接封了某个不知天高地厚家伙的麻穴。

现在,管事只感觉到自已浑身上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爬过一样,又麻又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管事的现在很后悔没有管住自已的嘴巴。

明明知道墨景辰和沐安安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偏偏他仗着这两个人有求于他,所以就得意忘形了。

现在,他收回之前所说的那些话,还来得及吗?

沐安安根本就没有给管事废话的机会。

之前套话,也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从而分析一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整阴谋和手段,真以为他们拿他没办法呢?

“刚才让你好好说话,是给你机会,既然你自已不要,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沐安安一边说话一边向着管事的身上落针。

她落针的速度极快,在管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沐安安已经往他身上下了不下十根针。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什么问题,二少也别想平安。”

管事感觉到自已的身体又痛又痒,又重又酸,反正什么滋味都有,就被吓得不行。

“呵,可算是说实话了?刚才还扯什么是在帮助我儿子呢?”

沐安安道:“你这些话,也就是骗骗别人,快说,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还以那样隐蔽的方式,对他的儿子“下钩”,真当他们墨家没人吗?

管事这时的胆子却又大了。

“想知道?求我啊。”

沐安安手一扬,指缝间又多了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

“呵,用来用去,也就这么一招了,尽管来吧。”

管事身上还扎着十来根针,现在看到银针,他出奇的镇定。

沐安安也不说话,只管下针。

之前是她太客气了,以至于人家都把她当纸老虎?

沐安安这两针下去,那管事的额头上,顿时一排冷汗就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你,你……啊……”

管事大叫一声,然后突然倒地,然后满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