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地抖动肩膀。

会死的

她咬紧牙关,不停颤抖的身体泄露了自己此刻的状态。

裴琤单手按住她的脖颈,粗涨的性器凶猛地贯入穴中,摆胯的动作又沉又急。性器撑在穴内,龟头钻到宫口处大力抵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深,茎身将小穴撑到几乎快要裂开似的泛红。褚玉口中蓦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无力地抓住了自己身前的床单,下身的水液汹涌地浇着性器淌下来。

裴琤的汗珠从下巴滴落,他低笑一声,俯首到她耳侧:“宝宝,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褚玉浑身发抖,哆嗦着压紧身下的枕头。快感堆积到她快晕过去,失禁后身体敏感到极点,穴里的汁液却伴随着他暴戾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她睁开眼睛,被操到颤抖的双腿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束缚。龟头却硬生生抵进宫口,抽插几下又猛地贯入。

褚玉眼前一黑,哭声憋在喉咙里,终于发出一丝声音:“别裴琤”

时隔四个月,终于又听到褚玉的声音。

裴琤勾起唇角,却似乎更愤怒。他抬手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她制在自己身下。

褚玉挣扎着向后缩,被他一只手提起仰卧在床面,分开的双腿再次轻松地架到他的腰间。裴琤直视着她满是眼泪的脸颊,粗涨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从穴口插入,凸起的青筋磨蹭着穴内的软肉,“啪”一下将龟头挤进深处的宫口。

褚玉的头颅猛地扬起,张开的嘴巴里连口水都快流出来,哆嗦着向后躲:“裴琤,裴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