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现在已经能做到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她倚着他的胸膛垂眼,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顺势掐着他的手掌摇头:“裴琤,我不要舔也不要插,我想你抱着我就好了。”
裴琤埋在她颈间的嘴巴停住。
相当意外的一句话话。他咳了一声,脸紧接着红到了耳根。胸口又鼓又涨,他搓着她双乳的动作停下来,抱着她的双臂收紧。褚玉感觉腿间塞着的性器涨得更厉害,青紫的茎身压着她的腿心滑了滑。裴琤忽然勒紧她的腰身,低头亲向她的脸颊:“褚玉,你比我想象中更会哄人。”
褚玉也没听懂他到底想说什么,闭着眼睛伸手将性器从她腿心移出去。她一只手握得费力,性器亮晶晶的沾满了她腿心的汁液。身后的人呼吸骤然变重,身体沉下来压着她:“褚玉,你以后别让我这么担心你,行不行?”
裴琤的声音很好听,但乍一听总是冷冷的,或许和他的性格有关。她参不透这话里真实的含义,反正裴琤也只是占有欲强,担心不担心的或需要另说。她点点头,拉起自己的内裤,耳边的声音忽然停住:“赵思文,你想怎么报复他?”
褚玉面色终于沉了一分,想到自己昏倒前他说的话,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我报不报复他不重要,我听他话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些女孩子被骗过,”褚玉摸摸自己的耳朵,“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个地方弄掉呢?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常乐山的会所很多客户都“有头有脸”,不止包括钱色交易,还有很多利益的交换。裴琤掀开被子抱她进去:“这件事我得找我大哥商量商量,这次我们去救你时闹得动静不小。不过你不用再担心这些事情,我既然敢去,就敢保证这群畜生下场凄惨。”
褚玉眯起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