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
“娘子你告诉我,我就轻点……”
受不住这般折磨,赵初悟无奈颤声道:“团团……断了奶……以后就没那奶水了……嗯啊……轻点……”
纤纤玉手轻轻推着林白的脑袋,想逃离那虎口。
侧耳一听,林白心中直叹可惜。感觉到自己肉棒的挺硬,抓着肉棒,又是猛地插进那花穴。
“嗯啊……不要了……林白……”
啪地一声,肉体相撞,肉棒与花穴又一次紧密结合。
“我想要你,娘子。”
边说着,边加快速度撞击那湿滑的花穴。似是不满这姿势,抽插几十下以后,林白将赵初悟翻了过来,趴在她身上,扳开那细缝撞了进去。
“嗯啊……林白……”
林白死死地压在赵初悟身上,乳房与床榻不停地摩擦,肉棒与花穴不停地相撞。
“娘子,我要射了……”
一阵阵激烈,浓郁的精液冲了进去,争先恐后地射进花心。
刺激得花穴源源不断地流着蜜汁、收紧着甬道,刺激地赵初悟心脏狂跳,眼角全是泪痕。
“嗯啊……”
两人共达高峰,似有烟花在眼前闪过,璀璨夺目。
“初悟……”
低喃着妻子的名字,似身占满了她,心也全占满了去。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从妻子身上翻下来,将已经全身瘫软了的妻子抱在怀中。亲了亲那眼角的泪痕,将泪水全都亲干净。
“林白……”
闻着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气,强烈的心悸慢慢缓了下来,只有暖意轻轻拂过心里,包裹全身。这世间,甚忧愁烦恼、甚苦闷难堪,似都不见,只有那春风,只见那柔情。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两人坦诚相拥,贴合地密不透风,似两株藤蔓相互纠缠,相互牵绊。
“林白,五年前,我毅然离开你,你那时……”
两颗心相爱易,但相守难。这个问题赵初悟在认定林白之时就想问,她不想让林白心中有结。
“你怎的问这个……”
这是林白不想提及的事,五年来,她一心只为朝堂,一是想承父志,二是经历两次意中人的绝然离开。她心中有伤,这伤口即使已经结疤生痂,但却无法除去,无法忘记。故她从未想过去找那已离开自己的人儿。直到无意间的重逢,又一次敲醒自己的心门。
“你是不是怨我……”
赵初悟从那怀中退出,眼中含愧,抚着她的脸道。
沉默从两人周围散开。
“林白,我知你怨我……”
赵初悟语气中满是无奈,一声不吭地离开她,是她的心结,也是自己面对她时的一道坎。可那时的自己又有何办法呢,那时她看不清对林白是疼爱,还是一种莫名的感动。又身处逆境,怎生出那般干净纯粹的爱意。
说到底,只是时宜不适。
见不得自己妻子难受,林白又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问道:“娘子,那用你一生来赔我可好?”
即使有伤有痛,那又如何,往事不可追,她与赵初悟还有余生可期。
“好……”
原本慢慢暗下去的眼眸,又亮了起来,嘴角微扬,心中全是蜜糖,赵初悟眉目之间只见欢喜。主动凑上那娇唇,轻轻地贴在那人嘴角。
林白嘴角含笑,眉梢含情,也不主动去挑逗那红唇,任由着娘子嘴上轻啄。
赵初悟回忆着那人在自己嘴上的肆意横行,伸出小舌钻入那檀口,轻轻触碰那湿热。见没甚反应,又是舔了下,可那小舌依旧按兵不动,无奈退了出来,娇嗔道:“林白……你……”
“莫急,娘子,我再教你一遍,记住了……”
林白也不急着去吃那嘴巴,先轻轻柔柔地亲着娘子的细脖,慢慢往上亲了去。终是来到那抹艳红,舔弄了一下,或含着唇珠,或咬着嘴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