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 / 3)

中甜意渐渐消散,轻哼道:“林白,我来便是与你理个清楚!若想与我共结连理,这生便不能有其他妻妾,你可愿意?”

“我……”

林白一听那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欢腾起来,愿!当然愿!但脑子里有一丝念头告诫着她,若是这时候结为连理,那便是将她陷于危难。现在居然还没查出榨取齐州盐酒课税,供太后养私兵的到底是何人!这人到底是潜伏在齐州暗处,还是这齐州作祟的仅仅是那人手下。而今连个头绪都没有!

“你……林白,且是不愿意?我退让到如此地步,你还是不愿!?”

见那她一副纠结犹豫的模样,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怒目而视,脸上的冷意尽现。原本一颗浮在云端上的心直直往下掉,掉入那万丈深渊。

“不是,初悟,我愿与你结那秦晋之好!只是……”

林白脑中快速想着,何不如自己与娘子也来个暗度陈仓?

收了收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