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眸子因为惊讶而睁大,邹周还来不及反应,来人就到了面前。
“抱歉,打扰了,店里没有空位置,你介意和我拼个桌吗?”
熟悉的磁性声音,一模一样的冷漠中带着威严的语气,一模一样的俊美外表和高大身形,以及周身独属于成功者的气息和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逃脱的令人窒息的被控制感。
他不会认错的。
“裴礼,你怎么在这里?!”
躲了百年的人穆然出现在眼前,邹周惊讶的完全无法维持平静,双手颤抖着紧握,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我说过的,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当初可不是这样教你的,坏孩子要被惩罚的”
勾唇微笑,男人很满意自己对少年造成的影响,他没有理会少年的震惊,像是一个威严而又慈祥的长辈一样,注视着邹周,眼中的柔软近乎溢出来,但神情却宛如看着一个犯错的调皮孩子。
一股让人窒息的控制和占有从周围逼迫而来。
抑制住想要逃跑的本能,邹周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被指甲掐的刺疼,但他却什么也感受不到,随着男人的到来,一阵刺骨的冰凉窜上脊髓,脖子上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传来被禁锢的窒息感。
在男人的视线下,他每一根发丝,每一片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身体在违背主人意识的颤抖,就连舌头都像是被冻住一样,手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发软,眼眶不自觉泛上泪花。
水雾朦胧中,男人的手朝他伸过来,那双金眼睛,像是地狱里的恶魔一样,牢牢锁住他。
黑暗的过往笼罩的他无路可逃。
邹周的父亲曾经救过幼年期的裴礼,作为回报,他在邹周父母被追杀濒死时出现,并依着他们的要求带走年幼的邹周,并答应照顾他直到成年。
或许是出于没能救下父母的愧疚,也或许是出于对幼崽的维护,裴礼将邹周视为自己的责任,由开始的宠爱,到后面的溺爱和控制,只不过用了短短一年,到后期近乎控制地桎梏他。
无时无刻,每分每秒,不顾时间和地点,不允许邹周离开他的视线,不允许邹周和任何除他以外的人接触,不允许他独自觅食,最过分的时候甚至还想把邹周困在兽体内,永远只用小猫崽的状态被他抱在怀里,剥夺他成为人的资格。
开始的时候邹周还会反抗,但却一次次得到近乎变态一样的惩罚,在一次又一次的小黑屋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崩溃下,他学会了顺从,忍耐,而裴礼则在他的顺从中欲望愈发壮大。
像是一个独裁的暴君,近乎偏执病态地控制着邹周,就连他发育期疏解次数都被严格控制,不被允许独自发泄,每次手淫都得在男人的视线下进行。
疯魔一样的控制折磨的邹周几近疯狂。
“长大了”
回忆的思绪被脸上的触感打断,男人那双每每在梦魇中出现的金眸在眼前放大,里面的病态独占刺的邹周双唇颤抖。
近乎是下意识的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容,像是被调教好的金丝雀一样软软地用脸颊蹭着放在脸上的手,柔顺地露出白皙脖颈,身体在无意识状态下已经顺从了男人的意志,展现出男人最喜欢的姿态。
“乖孩子,我的周周还是那么乖”
轻轻刮挠了一下少年柔软的脸蛋,裴礼满意于邹周的柔顺,像是慈爱的长辈一样在他被手指刮红的地方落下轻吻,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双绿色眼睛,一瞬不瞬的。
里面纷杂的欲望吓的邹周浑身冰冷,眸子深处的控制欲和独占欲近乎要溺死他。
但他仍然试图挣扎
“裴…裴礼,我…我已经成年了”
不需要你照顾了
剩下的话在男人愈加弑人的目光下没敢说出来,湿润的绿眸怕的近乎溢出泪水,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腔。
他颤抖着,试探地,小心翼翼地抓住男人衣角,“你,别,别吓我,唔好不好,呜呜呜,我害怕呜呜”
当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