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周眼尾晕着红,看起来格外委屈:“谁要你负责呀”
嘴上虽然在拒绝,但随风飘扬的花瓣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愉快。
打转的花瓣带着令人磬人心脾的香落了两人一头,或许是乱花迷人眼,他们相拥,轻吻,暧昧的氛围无人可插足。
李雨泽手撑在地上发力,将好不容易适应的巨物全根拔出,粉色凶器虽然看着可爱,但却实打实的磨人。
表面凸起的阴茎随李雨泽粗暴的动作狠狠划过肠里软肉,让本来已经适应的软肉又被破开,只能被迫保持着张开。
啵~~
因为肉穴太紧,在鸡巴拔出时还发出响亮的声音。
淫靡的声音听的两人耳热,都是初经人事的处男,两人还是脸皮有点薄。
不过李雨泽不愧是混迹艺术节多年的老艺术家了,不过几秒就缓过神,还有心情调侃身下脸红的小媳妇,“你水儿真多,都快把我淹满了”
邹周瞪大眼睛,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话,但又因为男人猛然坐下的动作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流氓!”
猫崽子娇气,浑身上下都是软肉,鸡巴也是娇气的很,不过两三个回合,敏感稚嫩的龟头就已经被紧致后穴吸的泛红充血,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
流出的白液甚至比菊穴还要多,顺着两人交合处滑落,堆积在邹周腰间,小巧的肚脐眼甚至都成一汪小潭,被自己的液体灌满。
视线在那汪小潭上凝视良久,男人眼眸暗沉,他俯下身顺着白软肚皮吮吸,在那片白雪中绽开朵朵红梅。
舌尖舔舐着堆积的白浊,像小狗舔奶一样舔着,黑色短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肚皮,痒的邹周想笑又不敢,他憋着一股气想要把人推开,肚皮瑟缩着,腰肢泛起大片艳粉。
那粉随着男人的灼热呼吸还在不断满眼往后腰蔓延,像是为这个旖旎的少年披上了一层红纱。
很快,肚皮上的精液就被李雨泽全卷入嘴里,眉梢微调,嘴角扬起坏笑,他含着未吞下的白浊渡到邹周嘴边。
不容拒绝地打开紧闭双唇,往里面渡入白浊,搅着乱窜的小舌起舞,时不时扫过上颚,舌尖,直至确保他吞下所有液体。
欣赏着对方盈然欲泣的神态,哑着嗓子调笑,“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说罢,他还颇具暗示意味地收缩了下后穴,但却不小心碰到了之前撕裂的伤口,疼的脸色一白,但却强撑着摆好唬人表情。
偏偏邹周还是个小笨蛋,没看出男人的虚张声势,他鼓着脸扭过头不想看这个流氓,也刚好错过了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
他这点小伎俩也就能骗骗脑袋空空的草包小美人了,李雨泽暗舒一口气,调整好姿势,带着肉棒换了一个姿势。
他把原本躺在花瓣里的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背后,用后入的姿势进入。
后穴紧致又炙热,随着姿势的改变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不断挤压着邹周的阴茎,像是藏着一个漩涡,把它不断拽向最深处。
随着硬挺破开缠裹上来的媚肉,铺面而来的淫水打的小娇气一颤。
“唔,好紧”
他脸颊绯红靠在宽厚肩膀上,颊边软肉被坚硬的肩膀抵出一个粉色的肉窝窝,眼睛水润含着雾气,急促呼吸全部打在李雨泽肩窝,伏趴着颤抖,后背则靠着大树。
被夹在大树与李雨泽的中间,像个摇摆娃娃一样,随着肉穴的后撞而倒在树上,又被树的阻力推回来,让肉棒进的更深。
如此循环往复,敏感的肉棒哪里受的了这么激烈的性事,不一会儿就整根肿起一大圈,随着酥麻的同时还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绵痛。
“唔唔……疼…”
娇娇儿哼唧着呜咽,像小猫仔一样用额头蹭男人后颈,祈求他能够轻点,但殊不知他这样软绵绵的撒娇只会激发男人的兽性。
只见蜜色肌肉鼓胀,李雨泽脖子青筋横跳,就连额头都爬满了隐忍的热汗,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