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尖平常蓬松着看是尖尖的,但被水清透,尖尾绒毛黏在后面的尾巴柱体,整根呈现圆柱形大概有人类两指粗的宽度,塞进程瑾初经人事的菊穴里还是有点艰难。

他蜜口嫩肉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开,薄薄一层箍紧容纳粗壮的尾巴。

最主要的是,尾巴上还有一层不算绵软的绒毛刷在肠肉上,像个刷子一样麻麻痒痒的让人不痛快。

“呼,周周使劲艹我,用尾巴把我艹烂,呼…唔”

在部队的男人自然懂很多,即使他开始还单纯的什么也不懂,但多年部队生涯和一群荤腥不忌的队友潜移默化下带的他在性事上格外狂野。

他平常收敛自己尽量不说脏话,但在这种原始欲望支配下,脏话还是像倒豆子一样往外冒。

邹周被他粗俗的话刺激的脸颊通红,但下身肉棒却被骚话刺激的更硬,顶端也不断留下淫水。

男人还嫌不够似的,仍然继续用自己低哑撩人的声音骚叫:“唔啊,呼,我是周周的小母狗,要被小狗尾巴艹死了,小母狗要给小狗配种,生一群小狗崽呼唔…艹死小母狗…啊”

邹周羞的眼泪汪汪,他羞耻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抬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让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流,流氓唔……不许说……坏……唔嗯”

程瑾嘴角勾起坏笑,他故意放声大叫,屁股也摇的更加淫荡,他手下滑抓住那根壮硕的粉物,两腿跨在青年腰两边,虚坐在邹周的腰腹处。

邹周一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睁大眼睛,表情惊恐拼命推攘他饱满的腹肌:“不要,进不去的,会坏的!”

邹周浑身皮肉都脆弱,轻轻磕碰都能留下淤青,他的尾巴嵌在男人后穴里,自然知道里面有多紧,塞一个尾巴都已经有明显的紧锢感,更何况是自己的肉棒,塞进去一定会被箍的生疼。

他抽噎着想要逃开,但刚爬出一段距离就被程瑾扯着尾巴和脚踝拖回来,尾巴重新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里,男人在他惊恐的视线下用手指继续扩张自己的后穴。

“呼呼,别怕,不会坏的,周周那么厉害,怎么会坏,乖,马上就好了”

手指触碰到敏感点,男人极速在自己手指上蹲坐,带着尾巴把自己紧致的肠肉破开,日的自己淫水四溅。

确保自己后穴足够湿润和放松后就抓住邹周坚硬的肉棒抵在后穴,他喘息温声安慰道:“看,小穴是很坚韧的地方,不会轻易受伤,周周的肉棒即使再粗也能进去,呼,乖孩子,不怕,不会疼的”

趁着邹周因为他的话放松下来,男人猛然坐下去全根吞入直坐到最低下。

“啊!唔啊!”

“唔呼~”

过度激烈的动作让程瑾一下坐到最里面,两人被刺骨般灭顶的爽意刺激的呻吟出声。

心脏因为剧烈运动极速震颤,他们乳液交融,互相交缠,是比鱼与海更加亲密的关系,程瑾俯身贴在青年削瘦胸膛,闭眼聆听里面潜藏的欲与爱,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只有这时,他才感觉邹周是独属于自己的。

他们虽沉沦于欲望,但却更享受肌肤相贴带来的亲密依赖,那种眼中只有彼此的依赖能带来比肉体摩擦更让人上瘾的快感。

程瑾抚摸着那张陷入情欲的精致眉眼,手指勾下他眼角的泪珠,轻声诱哄道:“周周,唔呼,喜欢我还是那个银发男人呼唔~”

男人说这话时似乎存心要折磨陷入情欲的人,他停下不断起伏扭动的腰肢,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动作。

邹周将要勃发的欲望被这戛然而止的动作打断,他睁开通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皮肤被无法疏解的欲望逼的殷红。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要疏解:“喜欢主人,唔啊,要,快点,呜呜呜,要射~”

虽然他的话断断续续混合着模糊不清的呢喃呻吟,但全神贯注的程瑾还是一瞬间就捕捉了话里面的“主人”,他眉梢溢满喜悦,握住邹周的要猛烈上下起伏。

“唔啊,嗯好棒,主人好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