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拒绝,站起身走向门口,他在出门前回首朝少年看去。

原本利于睡眠的灯光此刻被调亮,少年半个身体被露出来,白皙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他眼前,他一瞬间收回视线,埋头走出门口,就算撞到门口发出“碰”的一声,也没阻止他慌乱的步伐。

弗兰克被骤然巨响惊的回头,看到赵严慌乱的背影了然一笑,随即又低头查看邹周的身体。

他的皮肤很好也很白,细腻光滑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明显感觉到,视线顺着他白皙的胸膛和红艳的两点上划过,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圆乎乎的肚脐眼,再下来就被裤子遮挡住。

表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反常,男人表情凝重,眉头紧皱,他在细细思索到底是什么导致少年发烧。

既然上半身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应该出在下半身上。

他没有犹豫脱下碍事的裤子,看着少年与年龄不符的硕大,他没有惊叹,眼神也是属于医生的严谨和干净,好像面前被无数人渴求的肉体在他看来不过是和普通庸俗肉体一样。

他半张脸被口罩捂住,但浑身冰冷理性的气息却能一样就让人猜出他医生的职业。

他半只手掌拖住小孩明显颜色不对的性器,软绵的海绵体没有成年人的深色,是独属于少年时期的稚嫩。

但此刻,原本淡粉色的龟头此刻呈现诡异的糜红,红艳艳的犹如他刚才经过的玫瑰园里的玫瑰。

他低头凑近仔细查看,手指翻动扒开上面比普通人稍长的包头,把那层艳红的皮翻折下来,他一瞬间就明白少年昏迷的原因了。

他带着手套的手指触碰上附着在龟头内侧的一层透明液体,黏糊糊的不知名液体在手指和阴茎间拉出纤长银丝。

他把手指举到眼前细细观察,手指撵动间思索着,他总感觉这个东西应该不是邹周自己的。

不说它在的位置,单说它的色泽都不输于是他自己排出来的。

那么,灵光一闪,弗兰克明白了。

“是谁留下的”

很快他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在他打开少年的腿检查他的后穴时,就发现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一圈青紫的手指淤痕。

青紫的痕迹霸道彰显存在感,大腿更往内侧还不满吻痕,后穴是看着紧致,应该是被没动过,那么引起邹周发烧的原因他找到了。

是液体留在包皮里导致感染,从而让他发烧。

他一下就联想到可能是赵严和邹周做爱的后没注意清洗,但作为赵严的老朋友,他自然知道他不是个会在婚前发生性行为的人。

更准确来说,赵严古板的像是上个世纪的老先生,虽然不至于排斥婚前接触,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婚前就发生性行为的事情。

知道事情不像他想象的简单,他细心处理好睡着的人的阴茎并且给他喂下退烧药后,他擦干净手走出房门。

凝视着听到开门声后激动看过来的人,他静默良久,半晌摘下口罩。

“你和里面的小孩发生过性行为吗?”

冷漠清冷的不带声调的声音说出让人羞耻的话,让人有种不知世事的漠然。

赵严先是一愣,过了很久脑子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一瞬间耳朵通红,但他又知道以弗兰克的性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问题。

“没有”

听到和自己猜想一样的答案,弗兰克没有开心,反而表情更加漠然,好像浑身都在向外冒冷气的移动冰库。

“他是因为龟头嵌入不输于自己的液体,长久未清理导致的感染”

一瞬间明白他的话,赵严握紧拳头:“不可能,我们一直呆在一起……”

话说到一般,他想起自己今天下午上班把邹周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们两人一直在一起,只有这段时间没在一起,那么这事也极有可能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

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塌,他自以为自己把人保护的很好,但却在他没注意到情况下让少年被人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