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禀报:“这是吾将?军的密信,大将?军平定举国之乱, 吾等钦佩不已,大将?军倘若要进东都城门,吾将?军愿亲自为将?军开门迎接,助将?军大计!”

谢无炽淡淡:“你们将?军是谁?”

来人道:“殿前都指挥使,现掌皇城司,褚德。”

谢无炽闻言,笑了笑:“殿前都指挥使,掌禁军数十万,原来被旻军节节败退的褚将?军?”

此?人受辱支支吾吾道:“将?军不能抵抗,实在?是陛下朝令夕改,强人所难……”

谢无炽:“也好, 看来褚将?军明察通达,心有丘壑。明日, 就在?东都城门相见?吧。”

众人不解其意, 这人没料到事情进展顺利, 连忙跪谢:“是!”

人跪行出去?,众人议论纷纷,询问谢无炽:“难道真信了这人的话, 开城门进去??”“将?军三思!”

谢无炽不答,喝了口茶, 掠起?眼?皮留意道:“二公子呢?”

辛滨适时汇报:“二公子听到仇军的一番话,到韶兴府接杜公子的遗体了,已有护卫跟随,请将?军放心。”

谢无炽放下茶杯:“杜子涵死了?”

辛滨便把仇军的话再重复一遍,谢无炽眼?中似有审视,片刻后,重新凝结上一层冰霜。

“再调派人手,护卫二公子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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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过后,路面泥泞不堪。一派雨打芭蕉后的残花流水,山谷中景色秀丽,时书?一抬脚,踩在?浸透了雨水的肿胀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