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在他身后,轻声?道?:“以后夜间就?不必赶路了,发现了更容易被怀疑,到夜里就?找地方好好睡觉。”

“嗯嗯嗯。”

将水放到门内后,两个人都不再出行?了。时书坐在佛台下打?开包袱,带了干粮,路上也买了馒头,夜色昏黑,和谢无炽吃着潦草的饭食。跟着谢无炽享了好久的福,再吃上馒头,味道?倒是照样甘甜。

淡蓝色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屋子里,时书抬头看到那神像,身上覆满蛛丝,面容狰狞磨灭,正瞪着人,心中?一阵瘆人。

“谢无炽……”

时书抬起头,谢无炽解开衣襟,将外衣扔木盆里清洗,肌肉雄悍的上半身裸着。这?路上条件简陋,时书忽然意识到,好久没看他这?副脱了衣服带野性的姿态。

卧槽,帅哥。

已经?变成?男同?模样TvT。

时书从包袱里掏出帕子,递给他:“冲个凉吧。”

谢无炽伸手来接,时书看到他的手,被月光照着,青筋浮在瘦而劲道?的大手上,指节修长,骨节分明,似乎能轻易按住刀柄或是抚摸在人的皮肤上,催动情欲。

“……”时书再到包袱里翻找,翻出一条缀着带子的短裤,“谢无炽,这?条宽大,腰带还有松紧,更适合你来穿。现在天气热,衣裳裤子洗了拧干,挂几个小时就?干了。”

“你还有?”

时书:“有,我说?过我不掉色,带了好几条裤衩。”

谢无炽便用帕子掬起水来,擦洗走了一天路程身上的汗水。时书悄悄看了一眼,立刻尴尬地转开了视线。

谈了好几个月,一脱了衣服还是不熟。

时书脱掉身上的衣服,也解下了那把匕首,扔到一旁。

时书纠结“看”还是“不看”,“看会不会不礼貌”“但不看他不是我男朋友?看看有问题?”时,身影落到了肩上,谢无炽掌中?的帕子沾满潮湿的水,在月光下擦洗时书的后背。

冰冷的水流过刚痊愈的细肉,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谢无炽牵住了他。

谢无炽率先破冰,时书这?才顺其自然地看他,找了句话:“今天赶路的配速正常?明天要不要加快?我心里好有个底。”

谢无炽道?:“要做吗?”

“……”

虽然时书早有预料,但谢无炽你是真零帧起手。时书心中?隐约有了预料,还没点头,就?被手臂拉进了怀里。

“分手炮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