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了几天,现在呆得也挺舒服的。”

谢无炽拎着水珠滴答滴答淌落的手串,裸着上半身往时书的方向走,浅色月光照在他锁骨,将麦色皮肤映出淡淡的光泽感,宽厚胸前沾了点点水珠。时书才回过神,想到要和他共处一室,睡一张床。

顿时,时书升起一种毛骨悚然感。首先,他觉得谢无炽人不错,其次,谢无炽长得也十分帅气更是爱干净到洁癖,但他的距离感和压迫感实在太强了,好像总带着一种让人腿软的施惩意味,很吓人。

时书:“对了,谢无炽,你今天问过住持,我要怎么安身吗?”

谢无炽:“住持当你是我兄弟,答应让你暂住,其他一概没说。”

时书:“好……”

“怎么了,不适应?”谢无炽嗓音淡,眸子黑色却深,“条件有限,先对付对付。”

时书:“也没有,挺好的。”

“嘎吱”谢无炽关上了门,顺手给门的门闩插上了,屋子顿时变成一种插翅也难逃的封闭空间。

空气中谢无炽的信息素刺激变浓,时书忍不住想炸毛,谢无炽目光将他从头看到尾,若无其事:“上.床吧。对了,那个故事还听不听?”

时书不仅心理炸毛,生理也快炸毛了:“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