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另一张旗帜则写着?“河东”的名字。

这些人神色肃穆,对周围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仔细看都穿着?军服,是军中人士,那马车上一箱一箱拉着?的货物,便是此行的重点。

驿差擦着?汗说:“这还能碰上押送军饷的。”

“押送军饷?”

时书仔细一看,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握住缰绳,披坚执锐,竟然?有几分眼熟。

“是啊,看上面那个?‘冯’字,这还是押送给冯节度使的军饷。”

时书一时间并没想起来是谁,置之?不理,回?应这人的话:“冯节度使是谁?”

“太阴府,长平府,节制两府的驻军领袖,大景边境股肱之?臣,世代镇守边北之?地,如今是我?们?大景的定?海神针呐。”

周三郎说:“巡田银两拨了三百万军饷给冯节度使,这群人就是押送军饷的。”

时书转过头:“谢无炽,你巡的。”

谢无炽正端着?碗喝水,闻言,并没有什么动静。

周三郎多嘴了句:“现?在边关?吃紧,和大旻那帮番子拉锯,这三百万军饷指不定?肉包子打狗,不够呢。”

今日急着?赶路,差役很快站起身道:“走吧,出发?,迟了赶不上驿站了。今晚怕是要和这群军士撞在一间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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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还没当真,一路走到?驿站,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