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无炽的衣领,时书被那有力的手?臂托着,光洁的皮肤在他的衣料上摩挲,直到被磨得发热,发疼,探着舌头和男人无意识地辗转。

“啾……嗯……啊……”

“啊……”

“谢无炽……放开我……”

仅仅隔着几块石头,数个跳蹬的距离。

时书的心跟走钢索似的,一直悬着,舌尖湿热地贴在一起,鼻尖只有他的气?味,力气?,高温,和被捏着的下巴尖,仰起的脊梁的生硬感,和他吻着的嘴唇。

时书眼?睛明亮,慢慢的,谢无炽够了,缓了下来。

“不?知?道?能读几年,有几年算几年,他自己出息就该考上个功名。”

“肯定能考上,你前几天去府门看了告示没?,现在要弄什么新政……”

“嗯……”

时书后背贴在微凉的石壁,唇齿分开,他半眯着秀净的俊眼?,一起一伏地喘息,脑子?里那股子?燥热让风吹着,还晕头转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