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竹杖,沿石板路一径走了。
时书只模糊听到了内容,准备晚点问他,在此之前有另一件事:“以后我跟着你了,你和他们说我是你表弟?”
谢无炽:“不是。”
时书:“堂弟?”
谢无炽:“也不是,亲弟弟。”
时书:“那我不是要改名叫谢时书!?跟你姓啊?”
谢无炽:“我改名时谢无炽也行。”
时书:“你这四个字叫名字吗???”
时书看到刚才澡堂里那和尚,捧着一钵热饭,看到他后,快步走了过去。
“………………”时书沉默了,“弟弟,好暧昧的称呼。”
谢无炽神色邈远,似还在沉思,神色阴郁之态。
回头看他:“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