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到?了夜里说媒的时刻,有人鼓瑟吹笙敲锣打鼓,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画舫上凉风徐徐,时书夹起一块海参咬了口,语气极度夸赞:“怎么变好吃了!”
谢无炽整理袖子:“哪里变好吃了?”
“就是突然变得十分名贵了。谢无炽,要是没有你,我能吃上这?周家画舫的海参吗?”时书边吃边鼓掌,“幸亏有你,我简直是你的废物对照组。”
眼前谢无炽正在看指间?的勒痕,说了句“还是好久没练了”,听到?这?句话倏地抬起头,沉静的漆目看着?时书。
时书:“你看我干什么?”
“名贵,”谢无炽道,“那别吃了。”
时书“啊?”了声,就被谢无炽拽着?领子拎了起来?,不待在画舫,而是朝画舫底下的小舟走了过去。
时书双手扑腾:“你干什么?”
谢无炽:“长阳县的红线节,是大景一大盛事。乌篷船,莲藕乡,雄黄酒,梭子蟹,还有夜间?说媒和社戏,来?都来?了下去看看。”
时书想起了茯苓:“意思是我俩饭局结束,出来?玩儿?了?那岂不是茯苓一个人在书院的屋子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