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傅祁川。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傅祁川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傅祁川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傅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

秦泽,“没有,程医生这周出国了,其他医生,傅总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还没等我说话,秦泽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逃之大吉。

第34章 帮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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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道是好听的说法。

其实就是被下了药,能让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药。

以傅祁川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看着傅祁川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只担心他活不过今晚。

左右为难时,丢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大响,看见来电显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宝贝儿,我弄到票了,贺廷那家伙手上有……”

“莱莱!”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就是chun药……”

我难以启齿地开口。

江莱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咳咳咳,你……”

“不是不是。”

我想到沙发上浑身滚烫的男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言:“是傅祁川。”

“……他现在在哪儿?”

“客厅。”

“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