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污蔑,“阮南枝,你胡说八道什么?!”

“好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懒得跟你争辩这些,既然你这么想照顾他,那你照顾吧。出国前最后一晚了,好好照顾。”

话落,我举步径直离开病房。

做前妻的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身后传来什么嘈杂的声音,我也没去管,只头也不回地往电梯间走去。

熟料,刚要转弯时,一道大力桎梏住了我的手臂,“不许走。”

男人嗓音醇厚好听,偏执又不容置喙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