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说,“上次家宴后,老爷子派人调过您的病历,您……也别怪他,他只是怕你身体出了问题,又怕他担心故意瞒着他。”

“怎么会怪……”

我越哭越厉害,“我只是怪我自己。”

倘若我早点告诉爷爷,爷爷就能多开心一段时间了。

也不必小心翼翼的,连问都不敢问我一句。

“您能给傅家添丁进口,已经是很好的事了。老爷子就是在底下,也高兴。”

程叔安慰我,又想起爷爷交代过的话,“对了,老爷子之前提起过,这个孩子,如果你有朝一日实在和少爷过不下去,那孩子由你带走,傅家只负责出钱。”

我彻底怔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喉头像哽了块黄连,满是苦涩。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