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

“两只都有一点……”虞晚晚哼唧一声。

他继续脱另外一双袜子,将注意力强行从美腿上拉回,心中又恨不得捶胸顿足,手掌中的玉足更加烫手啊。

足弓如弯月,皮肤白浅,皮下的青紫色经络都能看见,圆润的指,秀美的形,不过他一手可握。

徐江锐鼻子有些发热,连忙松开手站了起来,在药瓶上寻找,动作慌乱局促。

虞晚晚眯起眼,只将被子盖住了大腿,就这样半躺着睨着他,一副大佬稳券在握的姿态。

徐江锐拿起沾了消毒水的面前,不怎么敢看她,小声的问:“在,在哪。”

虞晚晚将左脚侧放,脚踝处一片红肿,看着让人心疼,“这里。”

徐江锐弯腰,小心翼翼的帮她涂药,他低着五官是痞帅的,专注做事情的时候赏心悦目,虞晚晚欣赏着。

假装很疼的轻声一哼,他就会很紧张的皱眉,将手里的动作放的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