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怎么可能那样虐待她。

但是那个梦做的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季裴总觉得会变成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季裴还是觉得不大妥当:“不玩。”

“玩玩嘛。”

江羡寒嗓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沙哑的味道,听得季裴耳朵痒痒的,耳根子又软了下来。

她红着脸,坚定道:“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