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魏子文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看见吴晓,有些惊愕,“吴晓,你还在?”
司马菁笑得暧昧,吴晓却如同含了一片鸡爪黄连,苦笑道,“处座有何吩咐?”魏子文看了她一眼,“没事,你们去玩吧。”转身走了。
司马菁挨过来,“你说的片子叫什么?不如约他去看吧。”
吴晓翻了一个白眼,“消遣我很好玩?”
司马菁看她真恼了,倒害怕了,退到自己的桌边修着指甲,“我是劝你悬崖勒马,你的周末情人多好啊,追的可够紧的。”遥指了一下魏子文的背影,“那一位,太不靠谱了吧。”
吴晓别开脸,“少说没意思的。你去还是不去。”
司马菁扔了指甲刀,“好容易吴大小姐请我看戏,如何不去?当然去。先去仙客来吃芸香混沌可好?”
吴晓抬头微笑,“好!”
六
车子开进院门,秦江还在沉思,他努力回想,确实没见慕容晓晓笑过,除了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药。他深夜自关山回来,车子经过天子码头,等轮渡,夜深人静,便看见她和另一个女子挽着手在街上游荡,手上零零碎碎拎着东西,笑声远远传来,便是当年那种娇娇的感觉。何楚见他不动,自副驾驶的位子回过头来看他,他抬头,“去接慕容晓晓过来。”
何楚呆了一下,“是。”
她有多久没这么疯过了,吴晓舒舒服服地洗了头洗了澡,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电影是喜剧片,芸香混沌也很好吃,她还买了好久不见的糖炒栗子,冰糖话梅,还有那个小小的糖人,司马菁极为不屑,可她喜欢极了,爸爸原来每次出去都给她买,每次她都舍不得吃,直到糊了才肯放进嘴里,天底下的糖都比不过它甜。想到这里,趴起来取出那个糖人,把玩到困了才塞进嘴里,管它什么牙齿,她今天高兴,就要甜甜地睡觉。
突然敲门声让她惊醒,糖人已不知不觉地化完了,嘴里隐约有了一股酸味。她迟疑着听着坚决的敲门声,慢慢打开了门,何楚站在门外不耐烦地转身过来,看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碎花长睡衣,披着头发呆呆地站在门口,神色那样的失望和惊恐,不由得有些同情她。顿了一顿,“你换件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吴晓呆坐着到了云峙别墅,何楚跟到大门就不进去了,她木然地进了门上到二楼,就看见黑暗中一点明亮的橘黄,他坐在沙发上等她,看她过来熄了烟站起身,把她揽进怀里,“今天玩得高兴?”她愕然地看他,心里确是恨得发狂,她连一日的高兴都没有了。
他低下头吻她,贪婪地吸吮,良久放开她,“你吃了什么?这么甜?”复又低下头要吻,她别开了脸,她不要和他分享她的甜。他捧着她的脸,看见她恹恹的神色,不由得笑了,“困了?那就睡吧!”
他搂着她,真让她睡,没有动她。她木然地任他抱着,居然也真睡着了,到了凌晨,依稀感觉热,不知何时他脱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撩动。她闭紧眼睛,缩着身子无声抵抗,他也不在意,在这方面他们的段数差的太远,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投降。她攀附着他,婉转娇涕,只是求他,他哄她一会便又故态复萌,更加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她不够。
第二天醒来,已是午后,吴晓趴着睡得极沉,他撩开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脊背来,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她最怕痒,一会儿便皱着眉呻吟起来,小脸儿苦苦的,很是逗人。他笑,把她揽进怀里,“晓晓,想去哪里玩?”既然她喜欢出去玩,那就出去玩,他想看她笑。
她心里恨得要死,却连眼睛都睁不开,恨恨地说了声,“我要睡觉!”却不知经过了昨天一晚,她的声音沙哑得多么娇甜可怜,他哪里听得出来她恨他?于是他大笑,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背上,“好,让你睡觉,我们下周再去玩。”下个周末吗?司马菁的调笑,周末情人,她紧紧闭着眼,心里冰凉一片。
那天他真没碰她,晚饭之后居然让何楚送了她回去。他无奈,留她下来,怕是他忍不住。她走的极快,他苦笑,跟在后面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