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
被林殊誉紧紧抱在怀中的顾玉宁才悠悠转醒,他下意识蹭了蹭身前的男人,以为自己还是在尹家,可随着神智的清醒,记忆回笼,顾玉宁才意识到抱着他的人究竟是谁。
“哥哥醒了?”
林殊誉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暗哑。
顾玉宁眼睫不安地颤了颤,双腿合拢,花穴中的饱胀感让他意识到昨天的那个东西没有被人拿出来,手指微微攥紧林殊誉的衣角,眼盲的漂亮青年胆怯地问道:“可……可以把那个拿出来吗?”
“什么?”林殊誉问。
他仿佛真的听不懂顾玉宁在说什么一般,可手指却按下了一个按钮,瞬间,顾玉宁呜咽了一声,花穴中那根不算大的按摩棒动了起来,穴肉空虚地咬紧那根东西。
晶亮的淫水流出,但却怎么都止不了痒。
林殊誉掀开被子,身上薄薄的覆盖着一层有力的肌肉,拉开衣橱随手拿了一件和以往如出一辙的白衬衫换上,“哥哥要听话好不好?”
“唔……”顾玉宁面色潮红,那双没什么神采的眼睛不断掉落下泪水,按摩棒快速挤压着花穴中的媚肉,震动时所带来的不止有快感,还有许许多多无法忍耐的痒意。
“啊……呜呜……不……”
这几天顾玉宁被尹周泽养得娇气了些,只要不舒服就想让人停下,他想祈求林殊誉暂停花穴中的东西,可刚开口,呻吟就率先溢了出来。
脚腕上的锁链和响起的关门声都让顾玉宁感到无力。
浑身雪白的眼盲青年就这么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被弄得浑身汗水淋淋,花穴嫩红的穴肉间隐隐能够看出一根纯黑色的按摩棒正在里面震动着。
“哈啊……不要……好、呃……好痒……”
晶莹的骚水从穴口流出。
顾玉宁在哭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折磨了多久,只记得林殊誉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在顾玉宁几乎要崩溃时,卧室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响起。
“啊……呜呜呜……殊誉……殊誉停、停下那个东西好不好……呃啊……求你了……”
眉眼精致又漂亮的顾玉宁带着哭腔努力求着站在门旁的人放过他。
按摩棒的声音“嗡嗡”作响。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很高,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狼狈的顾玉宁,他知道他看不见,所以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身体。
终于忙完了工作的尹天刚从老宅回到家,就看到林殊誉被一通电话急匆匆叫走,与此同时,次卧中隐隐传来一些细弱地声响,是哀求的,也是呜咽的。
这是尹天第一次真正地看着顾玉宁被弄到哭的画面。
很可怜,也同样让人性欲大涨。
“你确定?”
尹天身上的西装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漆黑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眼神冷漠地等待着顾玉宁的回答,但从他的动作来说,不论顾玉宁最后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浅灰色的领带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人一颗颗解下纽扣,而与此同时,被按摩棒操到意识朦胧的顾玉宁也说出了他的答案。
“啊……呜呜呜……帮我……求你帮帮我……”
尹天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眉眼深邃,靠近脖颈处的衬衫纽扣有几颗已经被他解开,领带随意的被人扔在地上。
尹天是个律师,他向来冷漠,仿佛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可这并不代表,他整个人都被刻板的律法钉死在一个框架里,相反,他丝毫不在乎法律所带来的影响,他学法律也只是觉得在自己未来接管尹家时,能够用上而已。
在这片刻的空隙里。
顾玉宁呼吸急促,精致的眉眼湿漉漉的,脚腕上被人留下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让此刻寂静的室内平白增添了一丝丝禁忌感。
尹天俯下身,在顾玉宁自己主动分开的双腿间发现了一根按摩棒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