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快感让顾玉宁有些难以承受,于是他下意识祈求着林殊誉的帮助,“呜呜……殊誉……不要……啊……求你、求你操我,操操我好不好……”

很痒。

哪怕穴肉怎么吸吮那根按摩棒,都不能让它进入到深处。

淫水一股股流出。

眼盲的漂亮青年跪趴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被蹂躏到充满褶皱的白色衬衫,长度甚至连大腿根都包不严实的那种,但很宽松。

“哥哥就这么饥渴?骚水流了满屋子都是。”

林殊誉的声音十分平淡,可如果不是他身下早就硬到发胀、将裤子撑到凸起鼓包的性器的话,或许他的这番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不过骗一骗眼盲的青年还是可以的。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

顾玉宁的身体一直卡在高潮与无法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不管他怎么挣扎、哀求都没有办法,没有任何人会可怜他。

既然是惩罚,那又怎么能真的让他感到快乐呢?

林殊誉就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在顾玉宁崩溃间,他也在忍耐着。

直到到了规定的时间,林殊誉缓缓走上前去,半蹲下身,看着面前距离床只有一步之遥的青年,伸出手在他早已兴奋到凸出的粉嫩阴蒂上重重揉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