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脾气又出了奇的好。
会在顾玉宁窘迫的时候伸出援手,会笑着让他努力学习,也同样会在顾玉宁哭了时手足无措地安慰着他。
沈时很好,出乎意料的好,但顾玉宁也不差。
于是在两人相处的半年后,顾玉宁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束花是玫瑰。
是代表着爱意的玫瑰。
当时,沈时笑着问他:“可以答应我吗?”
怎么会不答应呢?
顾玉宁抿着唇,眼睛弯弯,笑得漂亮异常。
但这份令人珍惜的感情最终只维持了五个月,就像是一场短暂又惊艳的花期,时间过了,那么就会枯萎。
在他们两人做了爱的那个晚上,顾玉宁只记得自己很累很累,明明往常一点动静都会惊醒的神经在那天却产生了顿感,沈时走了,悄无声息的从顾玉宁的生活中退了出去。
那是个雨天。
顾玉宁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找了他好久好久,你说……怎么就找不到呢?顾玉宁不懂。
他只知道雨水淋在身上的滋味很不好受,冷得他想哭。
于是便他哭了起来。
那个向来孤僻的青年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发出了声音,他真的不懂。
顾玉宁从小就没有父母的教导,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真的有人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生活,又那么轻而易举地离开。
是他的身体没有吸引他的能力吗?
还是说沈时嫌他脏?
顾玉宁的眼睛在沈时走后便坏了,可现在,林殊誉却告诉他,他知道沈时当时为什么会离开。
“为什么?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
林殊誉笑得有些恶劣,可眼前失明了的青年却看不真切,于是便无措地听着他一点点用语言刺进自己的心中,“当然是因为你被我操熟了啊,他觉得无趣。”
林殊誉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看到顾玉宁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吻的画面时,究竟有多么的愤怒,“哥哥,你和他做爱了是吗?”他笃定地说道。
但在真的感受到怀中的青年颤抖了一下身体后,林殊誉的面色还是陡然阴沉了下来。
“嗯?告诉我。”
“我……”
顾玉宁有些喘不上来气,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林殊誉这张温润外表下隐藏着什么灵魂的人。
被林殊誉操熟了的身体下意识展现出被调教过的情态,瑟缩、颤抖、浑身发软。
顾玉宁的身体被林殊誉抱在了水流下,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杂乱,让失去了视力的青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雪白兔子。
“唔”
后颈处敏感的皮肉被林殊誉捏了捏,双腿被身前的男人抵开,顾玉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但一定很狼狈。
“不要……林殊誉……我、唔……我是你哥哥。”
顾玉宁浑身赤裸地站在水流中,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林殊誉伸手捏了捏,指尖缓缓朝下滑着,窄细的腰肢,白软挺翘的臀肉,以及藏在双腿间哪怕被人操了无数次依旧青涩的花穴。
“呃……”
一根手指熟练的撑开穴口,指尖刚刚靠近,穴肉就习惯地吞吐着,黏腻的淫水流出,随着水流的方向在滑到林殊誉手指的底端时,被带往冰冷的瓷砖上。
一根手指被花穴完完全全的吞了进去。
林殊誉轻笑了一声,在封闭的空间里,除了潺潺水流外,能够让顾玉宁听到的声音就只有林殊誉的声音,距离自己逃离他多长时间了呢?
顾玉宁想了想,却发现只有短短的两年。
“殊誉……你、你结婚了……别这样好不好?”
双眼无神的青年呼吸逐渐急促。
他努力的想要避免自己再次被林殊誉玩弄的下场,可顾玉宁不知道的是,他越是表现出一副祈求、可怜的模样,就越是让人想要将他弄坏。
从小被视为是父母的希望的林殊誉其实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