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沉……不要咬……疼……好痒……哈啊……”

顾玉宁粉润的后穴被一根粗黑鸡巴不断抽插着,粘腻的透明骚水不停往下滴落,在地板上聚集成一滩,而淫水的一旁,就是那根被顾玉宁用来直播自慰的按摩棒。

沈沉喉结上下滚动,鼻腔里充斥着顾玉宁身上的香气。

他嗓音微冷,带着难言的磁性问道:“玉宁喜欢谁更多一点?”

他还没有死心。

沈沉就是想从顾玉宁口中听到一个真真切切的答案,他很执着。

但如果,顾玉宁口中说出的人不是他的话,那么惩罚一类的事情必然少不了。

他就是小心眼。

沈沉在顾玉宁身上的气度跟谢书以相比,几乎不想上下。

身后,龟头抵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磨弄,每一下都令顾玉宁感到崩溃。

指尖死死蜷缩着。

青年身下的粉鸡巴早已射出了两次精液,哪怕此刻射无可射,也仍旧立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在谢书以的腰腹上磨蹭着。

“唔……不……”眼睫发抖。

顾玉宁要被弄坏了,花穴颤颤巍巍吞吐着那根火红色的性器,嫩肉咬紧粗长的柱身,水液汹涌,穴道深处的子宫颈被龟头不停顶撞着,青年呻吟轻哑,“哈啊……不要、不要顶子宫……呜呜呜……谢书以……求你了……唔!!”

稚嫩的子宫口被撞出一条小缝。

谢书以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看着怀中泪眼朦胧的青年,心脏跳动个不停,只觉得自己喜欢顾玉宁喜欢的要命,也更想将他操坏在这里了。

是不是只有这样,顾玉宁才不会冷着一张脸跟他说出那些带有驱赶意味的话?

“哥哥,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对不对?”

谢书以低声问道,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深深的期待,仿佛只要顾玉宁回答“是”这个字,他会彻底兴奋到疯掉。

鸡巴死死操上顶操着。

“啊!!”

“呜呜呜……”

浑身绷紧,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子宫被人操进去了。

幼嫩的子宫被一颗硕大又圆润的龟头撑开,生涩地吮吸着它,乖得不成样子,水液涌出,全部浇在谢书以的性器上,引得他闷哼了一声。

腰肢微微发颤。

恍惚间,顾玉宁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操死了。

脊背发抖,紧贴在沈沉的胸膛上,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十分明显,“玉宁爽吗?”沈沉问道。

顾玉宁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

身下,两根狰狞的肉刃一次次捅进红润的肉腔中,淫水不停被挤压出,只剩下穴肉被摩擦时的快感充斥着顾玉宁的身体。

“呜呜……不……不要……啊……”

青年原本环在谢书以腰间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脚尖绷紧,腿间挂着一层薄薄的晶莹水膜,淫水就这么往下掉着,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

无声的色情充斥这间卧室。

如果不是顾玉宁的左邻右舍是谢书以和沈沉的话,或许早就有邻居过来敲门,要求他们做爱的声音小一些了,只一想到那副画面,顾玉宁就浑身滚烫。

哪怕现在的他已经是百万粉丝的十八禁主播,但还是会感到羞耻。

“哈啊……”

宫腔被龟头不断进出着,娇嫩的子宫内壁颤颤裹紧性器的顶端,咬得谢书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身后。

沈沉粗黑的鸡巴狠狠往上顶了一下,顾玉宁粉着鼻尖呜咽了声,身体随着他们的操弄小幅度上下起伏着。

快感浓烈。

它们丝丝缕缕地缠绕住顾玉宁的四肢,不断把他往情欲深处拉着,直到类似水流的快感淹没青年的口鼻,让他连半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呜呜呜……老公……轻、啊……轻一点……”

他在祈求着。

但顾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