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别人的感情关系只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而已,沈沉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与之前是否是天差地别,没有办法,谁让他……先喜欢上顾玉宁呢?
想清楚一切后,沈沉直接叫人备车直直开向那栋酒店。
房间内。
顾玉宁小声呜咽着,跪趴这个姿势他已经维持了很久,久到他甚至察觉到了疲惫,指尖抖了抖,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他呜咽着说道:“不要……唔啊……我、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哈啊……”
子宫被龟头撑开。
性器的每一次进入,都给青年带来无数爽意,顾玉宁颤栗着身体,鼻尖泛粉,等待着谢书以的回答,可下一秒,就听到他说:“主人累了吗?”
“呜……混蛋……”
顾玉宁很了解谢书以,光是听他说出这句话,就明白他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睫毛湿漉漉地颤着,青年呼吸急促,只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身后。
嫩红穴眼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少年那根梆硬的赤红鸡巴,承受它地顶撞,汁水横溢,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着滚烫的柱身,令谢书以难以自控地闷哼了一声。
“别咬这么紧。”他低哑出声道。
顾玉宁听到了,闭上眼,耳朵彻底红透,就连后颈都变粉了一点,要不是此刻他们在直播的话,他甚至想对谢书以说上一句脏话,怎么能有人可以这么的混蛋?
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只看过别人白眼的顾玉宁想不明白。
“唔……不要撞……哈啊……子宫要、要被撞坏了……呜呜……呃啊……”
爽意快速袭来。
顾玉宁哑声哭着,在镜头没有拍摄到的地方,他咬着唇,哪怕再怎么想要控制住自己地呻吟,都无济于事,白润指尖扯紧床单,鸡巴的每一次进入,都能从他平坦的小腹上看到朦胧轮廓。
一道十分色情的凸起。
“不……”
脚趾蜷缩着,青年的膝盖已经从白皙跪到粉润,可这场情事却像是怎么都结束不了了一样,持续折麽着顾玉宁,让他发出难耐又轻软地呻吟和呜咽声。
“哈啊……不……呃……好酸……”
嫩红宫腔被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汁水淋淋,性器每每抽出,都能从中带出许许多多的透明淫液。
谢书以滚了滚喉结,手臂上青筋凸起,看着身下好似即将要承受不住的青年,他问道:“主人是更喜欢我操你一点,还是更喜欢那个男人?”哪怕不用他明说,顾玉宁都能够知道他话中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很小心眼。
谢书以很小心眼。
他就像是一只时刻都要围在主人身边和旁的动物争宠的小狗一样,“汪汪”地叫着,明明声音还极为稚嫩,就开始有了攻击性。
“主人怎么不回答我?嗯?”
谢书以挺了下腰,粗长的赤红鸡巴便深深操进顾玉宁的花穴中,龟头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挤进窄小的子宫里,撑得青年一阵呜咽,“啊……你、喜欢你……呜呜呜……更喜欢你……唔!”
分明得到了答案,但谢书以还是好似不满足地追问:“所以说,主人曾经喜欢过那个男人是吗?为什么?”
就因为他给了你钱?
这是谢书以没有问出口的一句话,却也是顾玉宁对沈沉感情的重要源头,确实是因为钱,如果没有钱的话,顾玉宁此刻能不能被谢书以按在床上操还两说。
毕竟,已经快要走投无路的青年,指不定会在崩溃下,做出些什么比“卖身”要更为恐怖的事情。
“哈啊……没有……”
指尖蜷缩着,顾玉宁身后一枚圆润的腰窝被谢书以握住,他要疯了,也要被少年操坏了……
顾玉宁哭着,眼尾通红,泪水一颗颗从眼眶中滚落,只有花穴还在饥渴地舔咬着那根庞大性器,不管不顾地吮弄着。
子宫被龟头操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