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并未关闭手机，而是一边查看着资料，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声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中莫名的情绪舒缓一些似得。

酒店内。

当谢书以得知昨晚跟顾玉宁做爱的“老男人”也在观看的时候，浑身温度陡然下降了两分。

他看着屏幕上，被系统排在打赏榜顶端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此刻身旁的顾玉宁更为重要，谢书以甚至会不管不顾的拿出手机，注册无数个小号，刷礼物把沈沉压下去。

怎么看怎么碍眼。

谢书以垂眸，“男朋友知道谁在看着我们吗？”他伸手抬起顾玉宁的下巴，与浑身赤裸的青年相比，他衣衫整齐的可怕，就连这一句话，也说得没头没尾。

顾玉宁微微蹙眉，窄细的腰肢轻轻颤了下，软声道：“……谁？”

除了他的粉丝们外，没什么人会有闲心在此时看他们的做爱直播，想到这儿，顾玉宁心脏陡然一沉，他被迫抬起头，抿唇偏了偏，却没有挣脱开谢书以的手，哑声道：“你别太过分。”

青年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与之前的对比十分鲜明。

对于顾玉宁来说，沈沉是比谢书以更为重要的存在，毕竟景上添花跟雪中送炭相比，其中区别哪怕只看字面上的意思都异常庞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