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弥漫。
顾玉宁紧张地抿了一下唇,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子宫里被楚亦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可又该怎么弄?他会怀孕吗?搜索遍了脑海,顾玉宁都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应该……不会的。
他是男生,不会怀孕的。
像是自欺欺人一样。
奇屋是把究是奇钯钯
洗干净全身后,简单用毛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渍,顾玉宁穿上宽大的睡衣打开了浴室门,头发乌黑,湿哒哒的往下落着没有擦干的水珠。
在抬头看到卧室中的楚亦后,顾玉宁脚步微顿。
“怎么了?”楚亦注意到了他的停顿,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语气带着些恶劣地道,“玉宁见到了哥哥都不喊一声吗?”
早在顾玉宁洗澡的时候,楚亦就想清楚了心中现在对于顾玉宁的定位。
可以上床的继弟。
床上可以好声好气地哄着,但一旦下了床,两人就得恢复成平日里的状态,一个呆木,一个张扬又毒舌,互不干扰。
顾玉宁站在原地,愣了一愣,才听明白楚亦在说什么,手中攥紧毛巾,纤长眼睫微颤,少年声线不稳地道:“没有……”
“哥……哥哥。”
“嗯。”
楚亦很满意顾玉宁的乖顺,在回答完后,他说:“刚才佣人已经把衣服送上楼了,就挂在衣帽间,你去看看。”他望向顾玉宁,“别整天穿着我不要的衣服晃荡。”
虽然那没什么问题,可楚亦就是不想看顾玉宁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好似谁虐待他了般。
“好……”
顾玉宁低头闷声说了一声“谢谢”,抬起脚步朝衣帽间走去。
楚亦的卧室很大。
幸好,在这半个月中顾玉宁已经摸清了这里,穿着刚换的黑色拖鞋,少年白皙的脚趾被温水打得有些泛粉,踩在木地板上往前走。
衣帽间里。
顾玉宁刚伸手要拿一件衣服,就听到楚亦的声音传来,“对了,别穿那几件短的,也别穿那几件露的。咳,你……”语调有些不自然,“你乖一点。”
顾玉宁手上动作微顿,他奇异般听懂了楚亦说得是什么。
只不过顾玉宁本来也没想穿那几件衣服,简单拿了件能够遮掩身上痕迹的衣服后,少年抬步离开了这里。
衣帽间只是衣帽间。
楚大少爷有种莫名的怪癖,什么房间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比如,衣帽间里不可以换衣服,只能用来储存、收纳衣物。
顾玉宁没有办法在这里换下睡衣,而他唯一能去的,只有卧室当着楚亦的面,一件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窗外的天色已经泛出了红霞。
此刻是傍晚六点三十分。
楚亦坐在自己换完了被子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玉宁在衣帽间门口站住了脚步,挑了下眉,他问道:“怎么不过来?”
“我……”
楚亦是个混蛋,他从小身体就好,精力充沛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刚刚开荤,仅仅一次压根不能满足他,于是身上有些燥的大少爷想饱饱眼福。
“我什么?玉宁是在怕我吗?哥哥好伤心啊,啧……”楚亦明显戏谑地说道。
顾玉宁性格偏内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在说完那些令旁人难过的话后,又能面不改色地笑着靠近,指尖无措地捏了捏衣角,顾玉宁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了两步,并解释道:“没有……”
没有怕楚亦。
但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句假话。
站在床边,睫毛害怕地颤了颤,顾玉宁小声问:“在、在这里……可以吗?哥哥……”声音轻得可怜,更别提他皮肤上还带着那些被楚亦恶劣留下的齿痕、指印。
楚亦“啧”了声,不自觉有些闷热,轻咳了声,手指摸了摸鼻尖,他道:“也、也行吧。”
楚大少爷没有什么多高的要求。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