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色的性器完完全全没入了花穴中,被娇嫩又湿漉漉的穴眼吞咬着。
顾玉宁呼吸发颤,只觉得自己要被顶坏了,双眼失神,模糊的大脑回想起了男人之前问出的问题,带着些呜咽回道:“啊……是、是……嗯呃……”
是谁?
司厌孤没有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紫黑色的鸡巴狠狠朝花穴中操了一下。
男人的忍耐力极好,哪怕手臂上已经冒出了青筋,依旧努力忍耐着,像是不等到顾玉宁给出答案就誓不罢休般。
“唔……”睁着视线朦胧的眼睛,顾玉宁努力地看着控制自己的男人,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庞,眼中掉出泪珠,他摇着头,想说“不知道”,却被司厌孤操得那一下吓到了。
穴肉哆哆嗦嗦地裹缠着那根烫人的性器。
“是……是老婆吗?”
声音发颤。
模样清冷的顾玉宁被司厌孤弄得破碎感很强,黑发微微凌乱,整个人像是被谁蹂躏过一遍了般,可怜又精致。
滚烫的鸡巴被娇嫩多汁的软肉咬紧,稍稍一动,就能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紫黑色的性器狠狠朝花穴深处顶了一下,汁水四溅,顾玉宁呜咽了一声,双腿间粉嫩的穴眼紧紧咬着庞大的柱身,不管怎么被操,都不松口。
“唔啊……不……不要……”哪怕司厌孤没有给出回答,但顾玉宁依旧知道自己说出的答案是错误的,可他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办?
“哈……慢、呜呜……慢一点……求你……呃~!”
白皙的手腕交叠着被司厌孤按在头顶,顾玉宁呼吸急促,身上的冷香浓郁,随着他地呜咽跟呻吟,不断往司厌孤鼻腔里钻着。
很香。
粗黑鸡巴快速顶撞着粉润的穴眼,柱身被嫩肉小心翼翼地咬着。
司厌孤爽得浑身发麻,看着身下早已没了往日冷漠模样的“女婿”,他轻笑了声,像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玉宁被岳父玩得舒服吗?”他哑声问道。
“唔!”
穴道咬紧滚烫的凶器,不管怎么,都没办法逃离,只能乖乖咬着这根巨物。
顾玉宁大脑浑噩一片,唇肉红润,眼前像是蒙着一层透明水雾,呻吟一声比一声要软,眼泪顺着湿红的眼尾滚落,半点没有在宴会上谈笑风生的从容。
眸中也没有了平日里注重利益的冷漠。
只是一个快要被司厌孤操坏了的“情趣娃娃”。
“啊……不……”顾玉宁挣扎着,眼尾泛红,他朦胧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他越是挣扎,酒精随着血液流淌得就越是快速,“不要……哈……”
床单被两人弄出许多褶皱。
而床前的手机上,那边的林至清似乎仍旧有些不放心。
【林至清】:爸,你现在在哪?
【林至清】:玉宁是在你车上吗?
【林至清】:你让他发一条消息给我吧。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又不断熄灭,一条条的消息被人忽略。
床上。
顾玉宁被司厌孤压在身下,粗黑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操进娇嫩穴眼,直到将它磨蹭得嫣红,从雌穴中流出的淫水被卵蛋拍打得四处飞溅。
龟头顶着花穴深处的嫩肉进出。
“唔……好、呜呜……好酸……不要……求你……哈啊……”
稚嫩的子宫口被龟头顶了上去。
快感来得极为快速。
司厌孤喉结滚动,小腹上青筋凸起,眼睛紧紧盯着身下的顾玉宁,哑声问道:“玉宁知道自己在跟谁做爱吗?”
“呃……慢一点……呜……”
顾玉宁小声呜咽着,模样是谁都没有见过的可怜,司厌孤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也更想将他锁在这间卧室中,日日夜夜把他操成现在这般。
很病态的想法。
司厌孤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