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除了潺潺水声外,寂静一片。被林至清捅穿身份真相的顾玉宁面色苍白,却不是因为被发现了的原因,而是因为疼,毕竟“妻子”的性器此刻正埋在自己的花穴中。

很烫、也很庞大的一根。

嫩粉色的穴眼被撑到微微发白。

淫水不停从深处流出,穴肉紧紧裹着那根紫红色的鸡巴。

林至清就这么看着顾玉宁罕见的示弱模样,骨子里的占有欲不断腾空,其中还夹杂着他是顾玉宁第一个男人的兴奋感,“老公怎么不回答了?”

少年眉眼美得锋利,直直面对着顾玉宁,让人想象不到,前不久他还以青年的妻子自居,现在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男人。

紫红色的性器尝试性朝上顶操了一下。

“啊……不……”

顾玉宁浑身发颤,脊背紧贴着微凉的瓷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口中只有一些平常他压根不会发出来地呻吟声,“唔……林、林至清……”

无数穴肉紧紧咬着滚烫的凶器,爽得林至清恨不得将顾玉宁操死在这里。

尤其想看顾玉宁在自己面前露出跟以往不同的表情。

再怎么如同高岭之花、不近人情的人,在性爱这种事情上,都会变一副模样。

性器快速朝上顶操着。

每一下抽插都令顾玉宁感到崩溃,无数他以往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不断朝他袭来,让他维持不住素来的理智,张着唇一点点呼吸着,眼中溢出泪花。

“呃啊……”

“老公爽不爽?”

林至清呼吸发急,看着眼前隐隐崩溃的丈夫,他骨子里的侵占欲不断庞大,汹涌得十分可怕。

向来清冷的丈夫被他发现了藏在双腿间的稚嫩女穴,也被他用鸡巴顶开了处女膜,更被操到甚至维持不了平静的表面。

怎么想,怎么令林至清激动。

身上的白色裙身让此刻的情事变得不论不类。

“哈啊……”

紫红色的鸡巴快速顶进娇嫩的穴肉中。

顾玉宁闷声呻吟了下,每一声都很难耐,白皙脸庞上浮现出潮红,漆黑的眼睫不断颤动着,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花穴吞吐着庞大的鸡巴,被烫到汁水淋漓都没有松口。

“唔……”

身前年龄尚小的妻子不停逼问着他被他操得爽不爽,这让顾玉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浴室中的淋浴不知从何时被人关上。

站立这个姿势令花穴将性器吞得很深,每每进入,从顾玉宁冷白的腹肌上,都能够清楚看出一道凸起的痕迹,又随着退出消失。

很色情。

十分的色情。

就像是林至清没有想到,自己西装革履的丈夫在剥脱去西装后,双腿间会长着一口娇嫩又多汁的软穴。

庞大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地顶了进去。

“啊……”

顾玉宁努力压抑着呻吟,可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周身清冷的气质随着林至清地操弄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蜷缩着,“唔……至清……你放、呃……放过我……”

龟头顶进花穴深处。

那一瞬间,甚至让顾玉宁以为自己会被操穿,大脑空白一片,初次被人操弄的嫩穴完全经不起玩弄,哆嗦着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淫水。

“啊啊!不……”

眼泪顺着顾玉宁的眼角滚落。

林至清就这么看着他,混乱间,微微低头轻吻上了青年的唇瓣,眼中带着极致的认真,一点点品尝着顾玉宁的唇肉,引领着青年从高潮的崩溃中回过神来。

“老公爽吗?”女音婉转,令人感到恍惚。

林至清美到锋利的面容模糊的出现在顾玉宁眼中,又在眼睛聚焦后,恢复。

脊背发颤。

眼泪不断涌出。

这是顾玉宁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在此之前,他甚至连手淫都没有做过,身下白粉的肉棒抽搐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