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
而被他喜爱着的孩子也不应该再次承受那些要命的又恶心的痛苦。
顾玉宁就应该像个被造物主偏爱的宠儿一样,活得肆意又潇洒,哪怕他是病态又疯狂的。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要伤害自己。
沈质的手松松地握着,没有用力,“宝贝知道当爸爸的恋人需要做什么吗?”
顾玉宁看向他,眼中浮起一层雾气,眼尾彻底红了起来,他很弱,很娇弱,仿佛别人稍稍一碰,就会碎掉,“什么?”
是乖巧?
还是听话?
“不要打着任何‘快乐’的名义伤害自己。”沈质缓声说道。
从顾玉宁最初做得那些事情,以及近期的,沈质能够从他病态的本质清楚看出他自毁的苗头,甚至这点,就连顾玉宁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
因为从小时候一直延续到长大的欺凌,令顾玉宁习惯性的觉得自己会受伤、会疼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到了如同吃饭喝水般。
所以顾玉宁做的每一件事,都会以伤害自己为前提。
不顾许言之的危险请他进到房间里;拿枪对准自己,并扣下扳机;在察觉到陆苏迁后,为了看男人彻底崩坏时的模样,同意了三人行;还有在最初觉醒异能时跟陆苏迁做爱。
桩桩件件都会伤害到顾玉宁。
可少年却偏偏纵容了那些会伤害自己的事情,只为了得到那一丝刺激的快感。
有病。
非常的有病。
但顾玉宁偏偏又是病态的。
这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从小一直忽略他的沈质、陆苏迁以及少年周围的大人、和那些欺负他的人的问题。
沈质:“玉宁,能让你感到快乐的事情有很多种。你可以杀人也可以防放火,可以当个彻头彻尾的小疯子,如果疼痛真的会让你感到快乐,你也可以对自己施虐。”
“但顾玉宁,很可惜的是,你会因为痛苦求饶。”
这一句话彻底把顾玉宁撕扯得鲜血淋漓,少年习惯性的面无表情,可又像是掩饰般勾了勾唇,“所以呢?”
沈质眼中的爱意浓厚得不像话。
他逐渐收紧了握住顾玉宁脖颈的手,却没有真的握紧,而是处于一个让顾玉宁感到舒服的区间,“所以爸爸告诉你什么是真的快乐,好吗?”
沈质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撩人的哑意,这是一种成熟男人专有的气质。
令人感到安心。
少年脸上的那道伤疤逐渐出现在沈质面前,仿佛一幅洁白的画布被人划上了一道狰狞的裂口,但依旧是漂亮的,像是被人打碎又重新拼凑好的瓷器。
破碎、凌虐的美感。
顾玉宁已经完全知道沈质看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眼中泪水即将掉落,发丝微微凌乱,他说:“好。”
没有什么真正的面目,顾玉宁所展现在别人面前的,就是他。
可怜的也好、无辜的也好、弱小的也好、病态的也好,都是他。
于是在顾玉宁地注视下,沈质的四肢和脖颈被黑色的皮质束缚缠绕,只一眨眼的时间,他整个人就躺在了床上,而顾玉宁则坐在男人的腰腹上,手中扯着一根连接在沈质脖颈上的链子。
男人身上的黑色西装变得松垮,领带被人扯开,白衬衫上的扣子三三两两解开,身下的皮带散落,一根紫黑色的狰狞鸡巴就这么抵着顾玉宁的臀肉。
而坐在他身上的少年全身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
很像是……沈质和顾玉宁第一次做爱时穿的那件。
“……”
顾玉宁愣了愣,眼睛紧紧盯着身下被他掌控着的沈质,手中锁链漆黑、冰凉,所有的触感全部真实,这就是沈质的异能吗?
“爸爸在干什么?”顾玉宁问他。
沈质挑了下眉,“玉宁难道不知道吗?”
他在让他开心。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