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

“你……”顾玉宁的声音很轻，“喜欢我吗？”

抬起头，泛着粉的指尖摸了一下许言之的喉结，却在下一刻，手腕被人握紧，许言之身体紧绷着，只觉得自己抓着的手腕很软。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

近到许言之能够清楚嗅到顾玉宁身上的香气，嗓音沙哑，“嗯。”他承认了。

许言之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喜欢这么廉价过。

仿佛只要见到一个人就会喜欢上他一样，但只有身处在这里的许言之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见到顾玉宁时，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