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质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就这么看着顾玉宁，浑身血液沸腾，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顾玉宁白皙的脖颈，手背上青筋凸起，一点点蔓延到手臂。

这是一种掠夺者的姿态。

庞大的鸡巴被滑嫩的穴眼裹得十分舒适，沈质垂头在顾玉宁红润的唇肉上轻吻了一下，哑声问道：“玉宁不是故意欺骗爸爸的，对吗？”

滚烫又硕大的龟头死死顶进少年敏感又娇嫩的骚子宫中。

顾玉宁浑身紧绷。

下一秒，一股股烫得人灵魂发颤的液体不断被沈质射了出来，精液一点点冲刷着青涩的嫩子宫，直到这里被高热的浓精灌满。

“唔！”

顾玉宁抬着头，呼吸忍不住发急。

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浑身香汗淋漓，过于多的浓精几乎要把顾玉宁撑坏。

沈质没舍得握紧自己的手，在射完精后，他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借由外面的电闪雷鸣看着顾玉宁现在的模样，和他想象中一样的画面是一种极致荼靡的美感。

顾玉宁眼中浮起一层水汽，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爸、爸爸……”

“嗯。”

沈质的嗓音中听不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好的，还是坏的，但这一切比顾玉宁幻想中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没有怒骂，也没有厌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顾玉宁感受着被子宫牢牢锁紧的浓精，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都和自己无关。

＊＊＊

翌日。

顾玉宁醒来时，他还在沈质的床上，但身旁的人早已不见。

坐起身，身上的酸涩感被顾玉宁无视，直到他彻底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子宫里还存着没有被完全消化的精液，锁骨上，沈质昨晚咬痕让他抬一下手，都会有一股撕扯的疼痛。

可顾玉宁不在乎这些。

双性人的身体很难受孕。

顾玉宁不知道一次究竟能否成功怀上沈质的孩子，如果不能的话……少年眼中闪过一抹晦涩，他是不是该物色新的人选？

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顾玉宁拾起地上自己昨晚的衣物，看向窗外。

末世即将降临。

顾玉宁想要变强，也想要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纵观他的记忆，顾玉宁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异能的画面。

所以……他是个普通人吗？

也不一定。

因为他死得实在是太早了，甚至连末世拉开序幕的第一章都没有成功活过。

一件件穿上自己宽松的衣物，顾玉宁露出的胳膊上，全部都是被人揉捏留下的红痕，更别提是他微肿的唇瓣、和雪白脖颈上的那几个指印了。

简直是在明晃晃地告诉着别人，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

拖着自己酸痛的身体，顾玉宁走出了这里。

他不确定沈质现在有没有厌恶自己，但顾玉宁还是想第一时间离开这儿。

他很识相，只不过骨子里对于沈质的痴迷让他连走的时候，都带了一个男人使用过的杯子离开。

打开门，接着小心翼翼地关上。

顾玉宁脚步酸软，每走一下，留存在子宫里的那些精液就冲撞他一下，令他呼吸微微发急，藏在过长头发下的是微红的眼角。

脚踝很细，也很白。

踩着拖鞋一步步朝前走，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像是之前的懦弱、阴郁，而是一种花朵刚刚绽放的娇。

对面。

陆苏迁站在走廊上，目光就这么看着顾玉宁。

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顾玉宁的房间门口，眼睛一点点搜寻着顾玉宁身上的不对劲。

如果不是陆苏迁看到顾玉宁从沈质的房间里出来的话，或许完全不会看向自己平凡、“丑陋”、甚至是孤僻的弟弟身上。

顾玉宁的出生对于陆苏迁而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