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急促呼吸着,哪怕再怎么想要遗忘,但脑海中还是不可自抑的浮现了江言惊的模样,或温柔、或霸道、或可怜的模样,他要结婚了,和身上这名正在操弄着自己的人。

他要结婚了。

江言惊要结婚了。

长时间的囚禁让顾玉宁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他偶尔会遗忘很多事情,又在很多时候清楚的记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没人能够弄懂这究竟是因为囚禁,还是因为他病情的原因。

可那天,时臣把他第一次操弄着他的视频发送给江言惊的画面,却牢牢的被顾玉宁记在脑海中。

为什么?

为什么?

顾玉宁眼中不断掉下泪水,他想问好多好多声为什么,但嗓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声音,因为他知道,江言惊不爱自己了,所以一切的为什么,都不会得到答案。

“唔……”

时臣操得很凶,硕大的龟头抵在顾玉宁娇嫩的子宫口,稍稍用力,便顶了进去。

“不啊……”顾玉宁无力地伸出手,扯了扯时臣的衣角,没能阻止任何事情,“不要……”

敏感又娇嫩的子宫包裹着滚烫的性器,每一个呼吸间都让顾玉宁感受到身体里的灼热,指尖无力地松开,滑落,脚尖绷紧,在床单上无力地磨蹭着。

黛青色的筋络被一层白皙的皮肤遮盖在下方,一路蜿蜒着朝上。

时臣在顾玉宁面前很少戴眼镜,耳边青年的哭声有多么的诱人,他心底的欲望就有多么的浓重,时臣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的变了心。

怎么办?

“玉宁,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时臣有无数种办法让顾玉宁怀孕,只不过三个月前的他曾给顾玉宁吃下了一种持续作用半年的避孕药,那时的他就是名疯子,只想用自己的精液将漂亮的收藏品弄脏,而不是爱他。

龟头肆无忌惮地顶弄着娇嫩的子宫。

每顶一下,都让顾玉宁的呻吟更软一点,性器被穴肉包裹得极为舒爽,温度更加滚烫,时臣呼吸粗重,“好不好?”他在逼迫着顾玉宁回答。

与此同时,掐着青年纤细脖颈的手微微收紧。

这是威胁。

顾玉宁睫毛漆黑,眼泪掉落,他听懂了时臣的问题,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努力摇着头,声音呜咽,“不要……啊……不要…生孩子……哈啊……”

他拒绝了。

时臣眸中的阴霾在一瞬间浓重到极致,“为什么?”

顾玉宁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整个人十分疲惫,“啊……我、我活不久的……”

他生了病。

哪怕不去寻死,也只剩下了三年不到的时间,顾玉宁不想再将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他既给不了他陪伴,也给不了他爱,为什么还要生下他?

时臣当然知道顾玉宁的身体情况,毕竟他曾派了不少人跟踪顾玉宁,青年去得每一个地方他都知道,但这些在时臣眼中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还有半年,时氏集团就能够将治愈这种罕见遗传病的特效药制作出来。

这是从十年前就投入的研发,顾玉宁很幸运。

但时臣没有将这些说出来,操弄的动作更加凶狠了些,龟头每一下都狠狠顶入顾玉宁娇嫩的子宫里,又缓缓抽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唔……”

呼吸急促。

顾玉宁整个人被淹没在无尽的黑暗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从这里逃离,也并不想要逃离,他只是有些痛苦。

实在是痛苦。

对于江言惊的喜欢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着顾玉宁的四肢和心脏。

就算麻木了又能怎么样?还是疼,疼得要命。

他仰着头,脖颈被时臣握在手中,像是一只依靠着主人存活的病弱金丝雀一样,双腿被锁链分开,花穴努力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哪怕被烫到骚水直流也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