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沙发上全部都是。

“呜呜……”

顾玉宁双眼失神,花穴无意识地收缩着,一下下咬紧江野夕滚烫的鸡巴,软肉水淋淋的,甚至敏感到连柱身上的青筋都能一一描绘出来。

小腹被凶器顶到凸起。

江野夕额上的青筋不断跳动,他低头亲了亲顾玉宁被他咬伤的锁骨处,疼痛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快感令顾玉宁不断流出泪水,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我?”江野夕问道。

可他明知道答案是什么。

于是没人回答。

身下激烈地抽插还在继续,鸡巴每次进入都让刚高潮过的顾玉宁浑身颤抖,他很敏感,敏感得不像话,也漂亮得不像话。

粗大的性器不断撞击着深处还未打开的子宫口,可能是存在于骨子里的兽性,江野夕急切的想要将顾玉宁留在身边,想要顾玉宁和自己有什么羁绊。

“啊……慢一点……呜呜……江野夕……不要……哈啊……”

顾玉宁鼻尖粉红,乌黑的头发微微凌乱,浑身布满晶莹汗水的他依旧漂亮,是一种浑身尘埃被人尽数拂去的耀眼。

可此刻这么耀眼的他却被人掐着细弱腰肢狠狠操弄。

花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液,穴肉吞吐着那根极为庞大的性器,每每被龟头顶到最深处,顾玉宁都会呜咽着颤抖一下身体。

冷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江野夕衬衫上的纽扣,用力到指尖发青,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那道被鸡巴顶出的凸起痕迹随着操干消失又出现。

顾玉宁呼吸凌乱,他要被操坏了。

“唔啊……好、好大……”

花穴像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将那根凶器完全吞吃下去,于是每次操弄都会给顾玉宁带来一种自己要被捅穿了的恐惧感,可他的身体连带着灵魂却都在因为这种诡异恐惧感而战栗着。

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顾玉宁淹没,连呼吸都停止了的那种。

酥酥麻麻中夹杂着微弱的痒意,随着快速流动的血液一点点让浑身狼狈的青年失去挣扎的能力。

江野夕呼吸粗重,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顾玉宁盈盈一握的细腰不断耸动着,恍惚间,甚至让人以为他是凭借着蛮力让顾玉宁敞开双腿主动吃下那根惊人的凶器般。

“啊!”幼小又青涩的子宫口被龟头撞的极为酸涩,顾玉宁要受不了了,双手失去力气的从江野夕身前落下,白皙的身体躺在深灰色的沙发上。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全部从身上滚落,将身下的沙发打湿。

“呜呜呜……江野夕……江野夕……哈啊……!轻一点……轻一点吧……求你了……”

顾玉宁眼睫湿润,一双琥珀色的眼中被泪水冲刷,鼻尖哭到泛粉,乌黑的发,唇却极为的红,可不管他怎么哀求,江野夕的动作都没有变轻,哪怕一点。

于是被情欲折磨到崩溃的青年哭着讨好着身上的男人,“江野夕……慢、慢点……呜呜……老公,求你、求你了……”

身下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耳边操弄的淫靡声不绝于耳,与青年带着哭腔的祈求形成极为鲜明对比。

江野夕听到了那声“老公”,也是第一次听到顾玉宁喊他老公,眸色越发暗沉,他极为粗重的呼吸了一下,低下头轻轻亲着几乎要崩溃的青年,问道:“喜欢我吗?玉宁喜欢自己的老公吗?”

“呜……”

顾玉宁很爽,真正意义上的爽,但过于疯狂的爽意会让人崩溃的,于是他开始哭,开始讨好着回答着男人的问题,“喜欢,呜呜呜……喜欢的,玉宁喜欢老公……”

所以……放过我吧。

当顾玉宁说完,江野夕咬着牙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接着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晶莹的淫水被庞大的性器堵在了花穴中,可每每抽出,还是能够带出一些。

汁水四溅。

透明的淫液流在沙发上,所幸现在室内昏暗,窗帘未被主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