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咬着唇,顾玉宁红着耳朵不想理身上变得更加坏的男人,“用、用手指……唔!!”

话音刚落,江言惊就挺腰操了进去。

庞大又滚烫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花穴,一点点操进深处,直到他和顾玉宁彻底紧密贴合,男人手臂上的青筋隆起:“疼吗?”

“……”

眼泪顺着顾玉宁的眼眶不断流出,窄细的腰肢在江言惊身下颤抖着,“呜……废、废话。”

“知道疼就好。”

紫黑色的性器缓缓在嫩红的穴眼中抽插,每一下都能从中带出无数淫液,从慢到快,江言惊操得很凶,他就是想让顾玉宁记住这一刻。

他小心眼,他坏,他是个畜生,他也犯贱,可这又能怎么办?他就是喜欢顾玉宁。

“呃啊……江言惊……唔……轻、轻一点……”

顾玉宁之前被江言惊控制住的双手已经被男人放开,指尖抓紧银灰色的床单,眼睫颤抖,泪水一颗颗掉落。

花穴努力吞吐着那根极为庞大的性器,哪怕穴肉被烫到哆嗦颤栗也从未停止。

逐渐,疼痛缓缓转变为快感,细微的、庞大的快感。

“唔……!”

顾玉宁从和江言惊分手后就没有使用过那里,平时兴致来了也只不过是草草撸一下身前的肉棒发泄。

双性人的身份对于顾玉宁来说从来都不是炫耀的资本,如果不是因为江言惊长得实在是合他的胃口的话,顾玉宁那时可能压根就不会那么早的告诉他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别。

“啊……不要……哈……顶到了……呜呜……好、好烫……”

顾玉宁呼吸急促。

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不断进出在粉嫩的穴眼中,淫水随着操弄被带出,江言惊对于顾玉宁的身体实在是熟悉,龟头狠狠顶着藏在花穴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唔……”

只是轻轻触碰它一下,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身体。

江言惊身上的西装还没有完全脱下,领带被他扯松,商务西装的纽扣也早已解开,和以往一丝不苟的外表完全不同,“这里是玉宁的子宫吗?”

滚烫的性器狠狠朝里一顶,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子宫颈,“啊……”顾玉宁大脑中一片空白,“不要……不要顶那里……”

穴肉不断往外流出透明的汁水,祈求着可以被人放过,但江言惊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为什么不可以?”

江言惊声音沙哑,双手握住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问道:“不舒服吗?老公将玉宁这里操坏好不好?是不是只有将你操坏你才不会离开我?嗯?顾玉宁。”江言惊的声音陡然阴沉了下来。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自己被顾玉宁宣布分手时的狼狈。

蠢得要死,满脑子都是他。

江言惊从和顾玉宁在一起的那天起,就知道青年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还是和他交往了,江言惊本以为只要自己做得够好顾玉宁就不会离开他。

可现实却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性器粗大,狠狠操弄着青年娇嫩的雌穴,龟头顶着娇嫩的子宫颈,每一下都让顾玉宁以为自己会被顶坏。

“啊……不……”泛粉的指尖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带,扯出许多褶皱。

他承受不住的。

可江言惊却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不断的问着顾玉宁为什么能有什么为什么?就连顾玉宁也不知道答案。

泪水一颗颗往外滚落。

“唔!”龟头将娇嫩的子宫颈顶出了一道小口,里面疯狂流出透明的汁水。

顾玉宁浑身紧绷,呼吸一颤一颤着,花穴死死咬紧那根滚烫的性器,“呜呜……不……江言惊……你……啊……混蛋……”

龟头碾着子宫颈磨弄了一下。

只一下就让顾玉宁爽得腰肢发颤,仿佛这是江言惊给出的惩罚一样。

“畜生怎么了?”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