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将嫩子宫撑到发胀,余泽的每一下操弄都让顾玉宁起伏一下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令青年胸前的乳尖不断往下滴着香甜的奶水,顺着余泽高挺的鼻梁滑落。
恶鬼的肤色是病态一般的苍白。
此刻双眼就这么认真地看着顾玉宁,像是从地狱中刚爬出来只为操弄一下自己的娇娇老婆的鬼怪一般。
顾玉宁要没有力气了。
后背紧贴着路郁寻滚烫的胸膛,可不管是身下的恶鬼,还是身前的余云赐都是冰冷的,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漂亮人夫被自己的丈夫们操到喷水。
却连呜咽都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唔……”
红润的唇肉一下下亲着余云赐的性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张开口,嘴巴只能努力含住龟头的三分之二,而从未经历过实战的顾玉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手指小心翼翼地撸动着柱身,嘴巴在性器顶端不断咽下它流出的液体。
“呜……不……”
玫瑰花束在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卧室中盛开得娇艳。
顾玉宁被弄得很狼狈,双腿颤颤跪在余泽身侧,花穴努力地吞吃着他庞大的肉刃,紫黑色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深处,又再次抽出,带出一大波淫水。
一手握住余云赐的鸡巴,顾玉宁一手撑着余泽的胸口,呼吸急促,奶水不断淌落,雪白的奶肉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小小的一捧,随着男人们地操干微微晃动着。
有些乳汁滴在了余泽的嘴上,男人舔了舔,眼中的暗色更加浓重,“老婆,我可以再操得凶一点吗?”
“唔啊……不……”
顾玉宁都要哭了,生理性的泪水缓缓从眼眶里掉落,“不要……呃……不可以……不可以……”
青年一连说出了好多声“不可以”,慌乱得不像话。
“乖、唔……乖一点……余泽乖一点好不好……啊……老公……”
身后的路郁寻在吃着醋,于是闷声操干着。
滚烫的肉刃每一次都操进后穴深处,烫得顾玉宁浑身发颤,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坏了,呻吟一声比一声要动听,顾玉宁呜咽着说道:“哈啊……不要……这么凶呀……”
“乖一点……唔……好、好不好……”
他在和他们商量着,可没有得到货真价实利益的男人们怎么会就这么乖乖听话?他们都想将顾玉宁拉进情欲的漩涡中。
路郁寻的声音依旧透露着冷意,但却有些哑,“轻一点玉宁就可以每天都给我操吗?嗯?”
滚烫的性器狠狠抵着给顾玉宁带来无数快感的前列腺碾压而过。
“啊!”
顾玉宁流出了泪水,手中还在撸动着余云赐的性器,又乖又可怜,可这不会让男人们产生一点怜惜,反而让他们想竭尽全力将顾玉宁弄坏。
呼吸急促。
顾玉宁现在从里到外都是他们留下的气味。
自从顾玉宁说过弄不弄凭借他的心情后,不管路郁寻他们怎么装乖求可怜甚至是撒娇,都没有让青年心软过,每周只有三天可以做爱,这让浑身都是精力的男人们怎么忍?
于是只好抓住在床上的时间,将青年操到意识不清醒后,说出自己的要求让他同意。
“哈啊……好、好大……呜呜呜呜……好撑……唔”
顾玉宁的嘴巴被余云赐堵住。
他们怎么可能让路郁寻得逞?什么叫每天给他操?意思是不给他们操吗?
心思一个比一个多的男人们这一年中一直在明争暗斗着,只不过最终没有一个人得到货真价实的利益,在很多时候,顾玉宁都不吃他们那一套。
漂亮人夫像是被弄怕了一般。
身下两根性器快速操弄着顾玉宁,淫水汩汩流出,爽得青年想要呻吟,可嘴巴却被一颗硕大的龟头堵住,依旧是含不下,顾玉宁只能无措地吞咽下马眼淌出的液体。
余云赐浑身紧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