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的前世与今生就这么被一个人强势的连接起来。
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待他才好。
余泽和路郁寻的模样全部在顾玉宁眼前出现,躺在鬼王身下的漂亮人类很乖,就这么纵容着男人在他的身上肆意掠夺。
奶水被余云赐全部喝下,终于在一侧空了后,他转战到了另一边。
被人吮吸过的乳尖变得红肿起来,颤颤立在青年雪白的奶肉上,顶端悄悄溢出一颗奶水,顾玉宁很羞耻,羞耻得几乎要哭了,面红耳赤,却又不好拒绝。
“余云赐……唔……不要咬……”他声音总带着一点哭腔。
这句话他说过好多次了,可没有人是听的,他们都很凶,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腹一样。
这幅场景余云赐在顾玉宁的梦境中见过无数次,他也在梦境中操弄过顾玉宁无数次,却没有一次比现在来得更加真实。
好喜欢顾玉宁。
身为鬼王的余云赐在顾玉宁面前总是占据着下风的,他永远无法在青年的生活中造成什么影响,也永远没有办法真正的伤害他。
因为舍不得。
舌头舔过青年嫩红的乳尖,余云赐可以清楚察觉到顾玉宁身体地颤抖,很敏感,乳液涌入余云赐的口中,只是被舔了一下而已,就这么激动。
“唔……”顾玉宁眼中含泪,手按住他的脑袋,呜咽着,“不……好痒……呃啊……不要舔……好、好不好?”
没有任何人回答。
余云赐还在玩弄着顾玉宁的乳头,哪怕身下的鸡巴硬到了发痛的程度,依旧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男人跪在床上,顾玉宁的双腿被他分开,身下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他面前。
余云赐冰冷的性器就这么抵着顾玉宁的嫩穴磨蹭着,穴肉汁水淋漓,小心翼翼地咬着龟头,一下一下地咬着。
“唔好、好冰……”也好痒。
顾玉宁眼角处不断滑落泪水,他想让余云赐不要这样,可刚开口就听到男人微哑的嗓音,“玉宁知道余泽现在在哪里吗?”他笑了一下,没管顾玉宁的不懂,接着说道,“在我们床下哦……”
从一进来这里,身为鬼王的余云赐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受着伤,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缩在床底的角落里,可还是控制不住体内的鬼气,悄咪咪地触碰着顾玉宁的皮肤。
胆小又嚣张。
一看就蠢得不行。
余云赐肯告诉顾玉宁也是因为他想让青年乖一点。
毕竟他来得实在是晚了些,知道那些事情的时间也慢了些,让顾玉宁的身边出现了那么多人守着他。
余云赐向来以顾玉宁的意见为先,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他见不了顾玉宁纠结和难过的模样,哪怕骨子里有多么的想要独占他,但余云赐都克制住了。
“乖一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好吗?”
鬼怪的呼吸是冷的,顾玉宁眼睫颤了颤,能够清楚察觉在余云赐说完后,他的脚踝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轻轻碰了碰。
滑的。
冷的。
带着鳞片的。
几乎连想都不用,顾玉宁就能确认他是余泽,因为只有那只笨蛋恶鬼会这么碰他,带着痴迷,小心眼又极尽着占有欲,“唔!”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
顾玉宁眼中含着泪水,他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被余云赐操干着。
男人跪在他身下,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导致顾玉宁只能顺从的把腿环在他的腰上,松松的,脚腕上的锁链随着余云赐地操干不断发出哗哗地碰撞声响。
“呃啊……好、好冰……”
顾玉宁眼中泛起泪花,将指节咬在口中,不想让余泽听到这一切,可呜咽还是会从喉间跑出来。
冰冷又庞大的性器直直地顶进了花穴中。
如同无数次入侵青年的梦境中一样,余云赐的性器深埋在他的嫩穴里,感受着媚肉地紧咬,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