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玉宁嫁给天师路郁寻的第五个月。

在这五个月中,除了新婚夜外,顾玉宁没有见到过路郁寻一面,仿佛这个偌大的别墅中并没有它真正的主人居住般。

“爸爸?”

耳畔突然出现一道稚嫩的声音,顾玉宁转头,昏暗的卧室中此刻只有他和余云赐居住,今年四岁半的小男孩肤色是没有血色的白,眼睛却黑得惊人,整个人木愣愣的,偏偏顾玉宁就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在余云赐喊他的那个瞬间,便把他抱在了怀中。

“怎么了?”

身穿纯白色睡衣的青年身上带着一股人夫浓浓的温润感,靠在床头,五官精致又漂亮,垂眸看着怀中的孩子。

这是他和亡夫生下的爱情结晶。

偏生有6688帮助的顾玉宁知道,他不是自己生下的孩子,而是鬼。

不然,顾玉宁怎么会在余泽死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各方面打听消息嫁给了身为天师的路郁寻?

“爸爸在想什么?”

这座偌大的别墅有种上世纪荼靡和昏暗的感觉,室内装修全部都是偏向暗色那一挂的。

卧室中的床很大,足以让顾玉宁把余云赐抱在怀中。

“……爸爸没想什么,云赐睡不着吗?”

顾玉宁没有刻意去看现在的时间,只不过根据刚才二楼的钟响,应该在半夜十二点左右,以往这个时间点,余云赐应该睡着了才是。

刚才他因从噩梦中惊醒而心悸不已。

这是顾玉宁第一次梦到自己的亡夫余泽。

梦中的男人是正常的,双腿能够站立行走,可余泽却变成了一副令顾玉宁不认识的模样。

皮肤苍白到极致的男人开口唤他“玉宁”,将身体不受控制的顾玉宁带到了之前的婚房中,接着一次次玩弄着他的身体。

黑色浓郁的鬼气顺着漂亮人夫的身体缓缓朝上攀爬,雪白的肌肤,和像蛇一样滑行的鬼气,凉的,很冷,冷得顾玉宁不自觉地流出眼泪。

可梦中的他无法说话,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活过来的前夫仔细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脚踝被黑色的鬼气环绕、拉开。

被人奸透了的花穴一次次感受着丈夫的入侵,哪怕大脑再怎么恐惧,泪水再怎么淌出,但顾玉宁依旧不可思议的感受到了快感。

于是噩梦生成。

在前夫射过精液后,顾玉宁猛然惊醒了过来。

怀中孩童的眉眼处和余泽很像。

他抱住顾玉宁的腰,靠在他的怀中,轻轻嗅了嗅父亲身上的味道,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香气,从骨子里往外透出的。

“爸爸做噩梦了吗?”

余云赐对顾玉宁的问题视而不见,反问道。

黑暗中,顾玉宁那张昳丽面容偏头对着窗户,银色的月光洒在室内,可却怎么都照不到他所在的地方。

“没有……”声音带着微不可查地颤抖。

毕竟梦见前夫怎么能够是噩梦呢?

顾玉宁躺在床上,小腹处的冰凉仿佛依旧存在,他动了动,泪水流出眼眶,同时也有什么东西从花穴里淌了出来,是、是什么呢?

顾玉宁红着眼圈不敢细想,只是双手抱紧了怀中的余云赐。

梦中被丈夫射进去精液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是梦,还是真实的经历?

被吓到了的漂亮人夫睁着一双充满惊吓的眼睛看着黑暗的室内,无端端令人骨子里的暴虐疯长,被他仔细护在身前的余云赐将雪白的小脸贴在爸爸的胸口,感受着心脏一下下跳动的声音。

明明这么令人厌恶的人,却还长着一颗人类的心脏,真是无趣。余云赐想道。

可他在入侵顾玉宁的梦时,却没有半点犹豫。肆无忌惮的顶着自己死去“父亲”的面容,对名义上的爸爸做出乱伦的事情。

余云赐当然不是一个四岁半的人类男孩,他是鬼,鬼怎么能只活那么短的时间呢?况且,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