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自己竟然拉不走。
“跳跳虎同学,”冉霖无奈,直接喊了昵称,语重心长的,“你要再不动,花车巡游也要泡汤了。”
一个“也”,照亮了陆以尧的大脑。
“你知道我不敢坐。”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冉霖哭笑不得:“就算不知道,这半小时也酝酿出来答案了。”
陆以尧听出了队友的调侃,但没有一点不高兴,确切地说,他现在才是那个最过意不去的人,明明他们胜券在握的。
“对不住,”陆以尧以为承认这件事会很难,因为真的非常丢人,但这会儿看着一个劲给自己铺台阶往下走的冉霖,忽然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启齿,“我其实恐高。”
“我知道,”冉霖拍拍他肩膀,“不然你也不会宁可去吃特辣米粉。”
陆以尧惊讶:“你那时候就看出来了?”
冉霖囧:“当然是刚才想到的!”
陆以尧有点不好意思,但依然很认真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觉得这种事情就是心理障碍,其实克服了也就好了。但真的没有这么简单,这是一种生理反应,不是说克服不了,但必须长时间大量的去重复做,像坐飞机,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要飞,紧张感基本克服了,但还是不能踏实下来睡着。至于过山车这种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高空的,根本想都不要想,我单是站在这里看他们,就呼吸……”
“谁告诉你我是这么想的。”
“嗯?”
冉霖无奈地叹口气:“能不能不要自告奋勇帮别人脑补。我当然知道这是生理反应极难克服,不然我就不会现在还晕针了。”
陆以尧愣住:“晕针?”